报仇…”
薛不凡道:“到时候你自然就会知晓。这些日子,你的进步很快,之前我那么教你,你都学不好,我真怀疑你怎么一下子就开了窍呢?”
梁赞心道:你之前教的可不是我,我多聪明啊。“还是师父教导有方,哈哈哈。”
薛不凡白了他一眼,“今天我再传你一套缩骨功,好好练习,过几天,你去北平找一个姓金的耍一耍。然后我另有安排。”
“姓金的?”梁赞奇道:“我的仇人不是姓马吗?”
薛不凡也不回答,把缩骨功的要诀给梁赞讲了一遍。梁赞一一记下,然后薛不凡又叫他自己试了一遍,这才一个纵身忽然跳到院外,“自己揣摩吧,我今天有些事情要处理,你好自为之。”说完身形一晃,已经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。
梁赞觉得奇怪,搞不懂薛不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以后的日子里均是如此,薛不凡昼伏夜出,时常天明才回来,而且浑身是血;有时还会抓一两个人回来连日拷打,似乎是询问什么人的下落。没等到天黑,那抓来的人常常便被他活活打死,梁赞毕竟是从和平年代里来的人,哪里见过这么触目惊心的场面,看在眼里,却不敢询问,只
是觉得这老太监折磨人的手段果然十分变态。
薛不凡有时又大声咳嗽,似乎是病得不轻。梁赞说要给他去买药,薛不凡说什么也不同意,只说是旧伤复发,医药惘效。梁赞也毫无办法。
薛不凡因病休息了没两天,晚上就又出去,这一次一走就是三天,回来的时候依旧和之前一样,十分狼狈。隔了一天薛不凡再次出门,直到十天之后才回来。
梁赞越来越觉得奇怪,见薛不凡病体沉重,于心不忍,毕竟这些日子两人朝夕相处,有些感情。梁赞扶着薛不凡在床上躺好,又倒了点热水给他喝,薛不凡喝了一口,便哇哇吐血。梁赞道:“师父,到底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?有什么事,我可以代劳,也不用你这么辛苦。”
薛不凡长吁了一口气,缓缓说道:“你还真有心。我老了,这些日子我在追杀那个姓孙的,可惜他守卫森严,无法得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