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她突然又不想就这样死去,她真的很想自己的杨大哥,她觉得至少要在死之前见一下杨大哥。
就在她心中犹疑不定之时,突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,竖漱有些惊慌失措,却找不到可以躲藏的地方。
嘎吱一声,门被打开了,与此同时传来一个极为难听
的声音道:“小娘子,我来了!你是不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?”
一个又肥又矮的老头走了进来,脸上尽是猥琐的淫笑,进来之时还带着一身酒气,让人厌恶欲呕,这人正是阴阳宗宗主飞天鹞子吉鸿波。
竖漱此时虽然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,但是极度紧急的情况却将她的潜力发挥出来,她不断的蜷缩在墙角,手上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柄极端的匕首。
“嘿嘿!女孩子家怎么可以学人家玩这种危险的东西?”飞天鹞子说话间,却是轻而易举的将竖漱手中的匕首夺掉,扔在了旁边,而后整个肥胖的身体扑在竖漱身上。
竖漱大惊,想要喊叫却又无力出声,手脚不断的挣扎着,突然感到粉颈一阵湿热,却是飞天鹞子伸出了舌头在自己脖颈上舔着。
惊怒羞愤至极,竖漱恨不得马上死去,可是手脚却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。
嘶一声,身上的衣衫被撕下一大块,前面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脯露了出来,那雪白色的沟壑看得飞天鹞子更是血脉喷张。
“果真是极品中的极品,这一次真是有得享受了,嘿嘿!小娘子,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…”飞天鹞子舔着嘴,
竟然还是无法止住流下来的口水。
竖漱羞愤欲死,突然一眼瞥见旁边的匕首,不知从何处来的力气,见她猛然扑到匕首前,伸手就要抓过匕首自尽。
可惜,飞天鹞子如何能如她所愿,从竖漱身后一把抱住,一张大嘴疯狂而贪婪的舔着竖漱的脖颈,接着又将竖漱抛到旁边的大床上。
三两下将自己脱得精光,飞天鹞子露出了一身黑乎乎的肥膘,一颤一颤的向竖漱靠近,脸上笑成了一朵菊花。
嘶嘶几声,竖漱身上的衣衫几乎被剥落,只剩下一条粉红色的抹胸。
一滴滴清泪从眼眶中落下,竖漱后悔刚才没有立刻下定决心以死保住清白,虽然身上没有力气,但是她本来有很多种自杀之法,可惜她被劫持之时身上的东西都被搜走了,否则以她苗疆蛊神宫公主的身份,身上自然有不少毒物。
终于,身上的抹胸被扯落,一双丑恶的手在雪白的胸脯上肆虐蹂躏,竖漱几乎恨得闭过气去。
一个看一眼就让人恶心呕吐的身体压了上来,竖漱再也承受不住,哑声哀呼一声,昏了过去…
“宗主,不好啦!有人闯了进来,还杀死了很多人…
”就在飞天鹞子身体扑上去之时,一个惊惶的身形从门外传来。
飞天鹞子目光中杀意一闪,噌一下跃了起来,对着门口怒极喝道:“什么事?竟敢打扰老子的好事?”
“宗主,外面来了很多人,他们不知道如何找到这里来的,而且一进来就杀人,什么话也不说,现在外门的人已经死光了,很快就要打进来…”
“什么?”飞天鹞子由盛怒变成吃惊,飞快穿上衣衫,最后恨恨的看了床上一动不动的竖漱一眼,一咬牙还是打开了房门出去了。
门外却是一名白衣中年汉子,这汉子看见飞天鹞子出来,连忙躬身一礼,急道:“宗主快去,只怕内门出去的人快挡不住了!”
“怎么回事?为何外面吵吵闹闹的?”一个尖细的声音传来,却见万恶淫魔边走边整理着衣衫,向这边走。
“护法,定然是刚才和我们交手的那两个老东西找到帮手来了,就是不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而来?”飞天鹞子镇定道。
万恶淫魔闻言,说道:“嗯!你我从东陀镇出来便看见那两个老东西跟着你们阴阳宗的马车,会不会与这一次抓来的女子有关?”
飞天鹞子微微一鄂,点头道:“应该是这样了…”说着,突然哼了一声,道:“哼!不管他们是为了什么而来,既然来了这次就让他们留下…”说着,身形掠起,向前飞掠而去。
别看这飞天鹞子又矮又肥,轻功倒是非常了得,万恶淫魔几乎和他一同动身,却在三五个起落之后便被落后数丈远。
这两人飞快感到外门,飞天鹞子一眼看见,地上竟然已经躺倒数十具阴阳宗弟子的尸体,惊怒之色跃然脸上。
抬眼望去,只见上百名阴阳宗的弟子正在和数十人交手,交手之人中,有两条黑影赫然就是之前和自己两人动过手的那两个老东西。
就在飞天鹞子和万恶淫魔看着打斗的情形之时,突然两人身前落下一条人影,竟是一名身着蓝色儒衫的中年文士。
“飞天鹞子吉鸿波,原来你就是所谓的阴阳宗的宗主,哼!难怪这阴阳宗专门干一些掳掠美貌女子的勾当,你这个淫魔,今天饶不了你。”那中年文士怒声道。
“你是谁?怎么会知道老子的名字?竟然敢闯我阴阳宗的山门,老子更加饶不了你。”飞天鹞子指着中年文士大骂道。
“哼!让你死得明白,本人李沧!”那中年文士赫然正是李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