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湖龙王话未完,不等那妖艳少妇反应过来,突然见他右手大手一捞,竟然一下抓住了那妖艳少妇的细嫩脖颈,然后将整个人提了起来。
而后又见他右手向前一送,将那妖艳少妇扔了出去,就见那妖艳少妇像断线风筝一样,飞了出去。
听得“啪嗒”一声大响,那少妇的身体已经狠狠的撞在了两丈以外的一条石柱上,连哼都没有哼出声来,变软瘫在地,一动不动。
一声尖细的惊叫在这时响起,见那一直跟随妖艳少妇的婢女亡命般向厅外逃去。
千湖龙王却看也不看那婢女一眼,颓然坐回到椅子上。
驼大叔、嫣然和玉兰三人看得大吃一惊,又是万般不解,惊愕半响,才听驼大叔说道:“龙兄,这…这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千湖龙王瞟了一眼地上的妖艳少妇,长叹道:“这j人是一个神秘帮会派来的,一年多以前,这j人和刚才那个逃走的丫环伪装成一对落难的主婢,被我老龙在半途救了下来,我老龙本来不想收留她们,实在受不住两人的苦
求,便让她们住在龙王府。谁知道这j人竟然向我下毒,她下的毒无色无味,叫做‘子午摧心散’。我中毒之后,每到子时和午时都要忍受那万虫钻心之苦。毒发几次后,这j人便露出了她的阴谋,原来们是想将我老龙控制在手中。她们身后还有一个庞大神秘的帮会,这个帮会派她们来的目的就是想控制我老龙后,将彭蠡湖并入其势力。我老龙后来才知道,这个帮会早就将奸细打入了彭蠡湖,想通过买通我老龙手下,策反我彭蠡湖的儿郎们,哼!只不过让他们失望的是,我老龙早有所觉,把他们打进来的奸细一一铲除了。
他们大概是无计可施了,这才派来这个j人,想用下毒的方法把我老龙控制。这个j人知道我中毒快忍受不住的时候,便给了我一颗解药,让毒性暂时压制一天,然后以此来要挟我老龙就犯。一年多以来,我老龙是生不如死,但是始终不上他们的当,他们知道一旦我老龙就这样死了,他们不但得不到我老龙手下一兵一卒,反而让回彭蠡湖上万子弟将他们挖出来为我报仇。这j人见此计不通,又来一计,竟然要我老龙与她成亲。这j人好不要脸,以为这样就可以得到我老龙手下的儿郎们的服从,却不知道我老龙早就将她们的阴谋传到了彭蠡湖众儿郎们的耳中,让各大湖主一旦我老龙身死,就将这j人碎尸万段。只可
笑这j人到死都不知道,还以为我老龙不敢将被她们控制的事情传出去,这一年多一来,她这个夫人做得倒是风光,却不知道我老龙手下的儿郎们一个个恨不得喝她的血。只恨这一年多以来我老龙无时无刻不在探听这j人身后的势力,却没有什么收获,现在这j人这样死了,也算便宜她了。”
千湖龙王说到这,对着那娇艳少妇唾了一口。
驼叟、嫣然和玉兰听得心中震惊不已,同时对那个神秘帮会的手段感到心寒。
只听驼叟说道:“如此看来这神秘帮会实在是包藏祸心了,那么龙兄查到了这神秘帮会的多少底细?”
“唉!说来惭愧,我老龙没少下功夫,到目前也只知道这神秘帮会叫‘东分令’,他们的首领被称为东分令主,如果我老龙猜测的不错,这个东分令也只不过是这个神秘帮会的一处分坛,总坛应该在扬州,这一年多以来我老龙虽然发现了这个神秘帮会的一些行动,却也没有实质性的进展。”千湖龙王叹道。
驼叟也叹了一声,道:“如今的江湖武林道消魔长,各大门派之间却在互相内耗,而今不仅有这些神秘力量在兴风作浪,更有昔年从域外来的魔头在作怪。”驼叟说到这,突然顿了一下,对千湖龙王道:“对了,龙兄刚才为
何说自己命将不久?难道说龙兄身中之毒无法可解?”
千湖龙王神色一暗,道:“不满洛兄,我老龙早就有一死之心,只是我老龙只想着见大哥最后一面,好将身后之事安排好,唉…没想到…”他说不下去,只是苦叹着摇头。
听驼叟说道:“难道这一年多以来龙兄没有从这女子身上找到解药?”
“她要是有解药,我老龙早就将她杀了,只是她也不过是一颗小小的棋子,她背后的势力怎么可能将解药放在她身上。”
“也是,不过没有真正的解药,那总该会有压制毒性的解药,否则她岂不是要常常与其背后的神秘帮派的人接触,不然她给龙兄的解药从何而来?”驼叟说道。
千湖龙王摇了摇头,道:“这j人每隔一段时间便要出去一趟,便是出去取解药,每次我老龙都会派人跟踪,无奈这j人太过狡猾,我老龙一直都没能探查到与她接头的人。”
“那龙兄身上还有多少这样的解药?”
千湖龙王叹道:“前天这j人才给了三粒,今天剩下最后一粒了,不过我老龙早就存了必死之心,听闻大哥的噩耗,我老龙已经万念俱灰,有没有解药都无所谓了。”
驼叟闻言,突然对一旁的玉兰道:“玉兰,你去搜一搜,看这女子还有没有解药?”
玉兰一听,立即上前动起手来,可是在那娇艳少妇的身上翻了个遍,却只摸出一些女子的私物,连个药瓶都没有,更不用说解药了。
就在这时,却听嫣然突然道:“看看她的裹衣里面有没有!”
玉兰听得一愣,看了看千湖龙王和驼叟,才伸手摸进那少妇鼓腾腾的胸脯内。
果然,玉兰刚把手伸进去,便触碰到了一件硬东西,她惊喜的取了出来,一看原来是个扁平的小玉瓶。
嫣然走过去,伸手取过来,打开小玉瓶的盖子,嗅了嗅,然后倒转玉瓶,却只倾出两颗药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