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剑的是个衣着凌乱的美艳女子,乃贺欣听无疑。贺欣听哪里吃云晓天的一套!贺欣听从门口进入,云晓天自知不敌,若想迅速逃离,他只有走窗子。
贺欣听如何恰在此时赶到的呢?这呀,也非巧合,是郁相逢扔出窗外的剑引起了正茫然没有头绪的贺欣听的注意。贺欣听起身形攀在窗外往房中看,看到受伤后坐在那儿的郁相逢,她心下一痛。贺欣听心想:我不能贸然现身,我从窗子进去,姓云的小子仓皇逃遁,他定然选择走门,哥哥身在房门处,不行,绝不能再给他伤及哥哥的机会…
想着,贺欣听从一旁窗子钻进,便是待客厅堂,分开众姑娘,门口处对着贺欣听的正是鸨娘的屁股。从鸨娘身侧,贺欣听看到郁相逢坐的位置靠右些许,刚好够鸨娘冲过去的,贺欣听这才飞起一脚。
鸨娘与贺欣听先后直取云晓天所在。不出贺欣听所料:云晓天破床帐而出,一道粉红色身影斜穿窗外。
“哪里去!”喝出这一声的是郁相逢,郁相逢身形弹出,他手里有一物,是剑鞘,剑不在了,但剑鞘的威力同样不可小视,话音落,郁相逢剑鞘猛击在了云晓天背部。云晓天是挨了一剑鞘后出窗去的。
贺欣听收剑,快步搀扶倒地的郁相逢。
鸨娘大喊大叫道:“天爷爷呀,地爷爷!要了我的命了!”这鸨娘是扑在床上的,根本没摔着啊,叫这么惨,这是什么病犯了?原来呀,床上一个将死之人正是香艳楼名妓莞尔,莞尔乃鸨娘为数不多的摇钱树啊!鸨娘怨怪道:“莞尔啊,你不是被李公子接去了吗?跑了的那小子指出要包下你的房间,是妈妈我一时贪几个小钱,便答应了。你是几时回来的啊?”
“打住!”贺欣听制止鸨娘道,“吩咐你的人楼下备车,去吉祥店!恼一恼,我一把火烧了这肮脏的地方!”
店房的床上,郁相逢发着高烧躺着,他的胳膊、腿已然
接好,并以竹片固定了。贺欣听、翟纯月轮流守候床边。神剑十名门人不时出入。这种情况下,没有人多说,也没有人多问。
过了些时日,郁相逢大有好转,烧退了,也可以拄着杖下地行走了。
这天,郁相逢坐于床边,贺欣听、翟纯月一坐一站伴随身旁。贺欣听终于问出了憋了好久的一句话:“哥哥,你那时是如何被云晓天伤成那样的?”贺欣听知道真相,聪慧的她早就派人打听来了,她是要听郁相逢亲口说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