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九章无常天轨

那时候,在一座岛屿边缘处,一块大石之上,面向东方站了两个人。眉目如画的白衣少年,他是云晓天。在云晓天身边略靠前的位置站了一个近乎透明的人,他便是东瀛忍者的首领栗熊免——百年难出一个的无极忍者。

“我懂了,原来如此!”云晓天眼中有凶光一闪而过。

栗熊免直直看向远方。

“我可以现下就返程吗?”云晓天试探着问栗熊免道。

“当然!我的外孙来去自由!”栗熊免的汉语言与曾经的东瀛特使山左东文不相上下,免不了生硬,却实属不易了。

云晓天辞行前,栗熊免将一些容易掌握的忍术传授于他。

由忍者中一名地忍使船,一条小船将云晓天送回。

站在岸边,云晓天目送大海上小船远去,他低下头看着怀里两件东西,一件可以随环境变换颜色的忍服之上是一柄精致的匕首。海风吹至,挥洒着海水的腥咸,当云晓天抬起头,天已然变了,乌云密布,满目阴暗。“天变了!”云晓天语声不高但字字真切。

狼牙山上一座小木屋内,云晓天低着头站着,但态度极

其坚决:“我定要知道爹娘是怎么死的!”

盘膝床上的狼剑云凤持闭起眼睛,他嘴角在抽动,却没有说出哪怕一个字来。

此时的云凤持无疑是痛苦的,云晓天冷笑一声,他选择了在老人的伤口上撒盐。云晓天冷声道:“我爹娘的死必有蹊跷,不然这十数年来,我何以连爹娘的坟都不曾见过!”

云凤持终于开口了,他有气无力地说道:“孙儿,你答应过爷爷,答应爷爷不问关于你爹娘的过去,你…”

“还不是你欺我年幼无知!”

云晓天无情的话语将老人的心刺得更痛。

“孙儿,你这是受了何人蛊惑?”老人在痛苦中挣扎。

“蛊惑?无非揭露了一个真相!”云晓天猛然抬头,看向云凤持的眼中尽是愤恨,“有那么一天,你获悉了我娘曾经的身份乃是东瀛忍者,为保自己的好名声,你果断亮剑,我爹为保护我娘,双双死在你的剑下,你恐丑事败露,故不给我爹娘筑坟立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