瓣一脸可怜相。
郁相逢玩味地看着雅瓣,说道:“能仿得如此逼真,那个人必定对冉儿极其了解,一个最能接近冉儿的人,她熟悉冉儿的举手投足,甚至一个眼神,她就是你,也只有你!”
房间里一时沉寂,直到郁相逢说道:“还是莫要强撑着了,想想你的后果吧,纵是我不杀你,迟早有一天,沦为一颗弃子的你终会成为下一个印灵犀!”
雅瓣抬起了头,她神情一变,脸上的怯懦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桀骜,她的眼睛里有嚣张的火焰在燃烧。
郁相逢心下一惊,但很快他就有了解释:有些人在发掘自己走到尽头时,反正已无路可走,索性也就不怕了,便是“豁出去了”;有些人的怯懦却是表现给对手看的,为的是麻痹对手,以得到可趁之机,这种装出来的怯懦一旦被戳穿,再装也就没意义了。
雅瓣开口了,语声尽显讥讽:“我不可能成为下一个印灵犀!老牛想要吃嫩草,落得这步田地,纯属印灵犀她咎由自——”
雅瓣话语戛然而止,因为她看到郁相逢在笑。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笑出来,对了,头脑不正常的除外。“你笑什么?”雅瓣发问。
“果然是他!那个人果然是他!”郁相逢满腹酸涩。
雅瓣终究阅历有限,她在不经意间提供给了郁相逢很重要的线索,当她意识到这一点,他连忙抬手去捂自己的嘴,全忘了覆水难收!
“其实早该想到的,只是我不愿相信…”郁相逢转身走到窗前,自敞开的窗子看向远方,其语声似随着视线一起远了,“在五行庄周宅,狂牙被杀,如今想来目的最简单不过,一个人就要进五行庄了,只为了使狂牙认不出这个人来,这便是目的。云晓天闯环绕五行庄的五行机关阵,这看似没头没脑的做法,真相乃是按计划行事。”
雅瓣凝视郁相逢背影,不再做声。
郁相逢说道:“在庐山,不死之身于一座小村子设下乱尸阵,险些要了家父的性命,当我背了家父就要擒下重伤在身的不死之身时,暗中一人将不死之身人头斩下,迅速遁去,当时,我怀疑那个出手之人就是云晓天。云晓天到庐山做什么?为杀不死之身的话,他何以要杀不死之身?他的身手中缘何多出了古里古怪的东瀛套路?我苦思无果。被困五行庄,我无意间想到:五行庄无非一座庄子,根本算不上大,不死之身在庄中,他与东瀛一天二地仇,三江四海恨,有这个难缠的冤家对头,东瀛绝无可能有人同在。想到这一点,诸多疑难迎刃而解!你杀死狂牙乃出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