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艾条。夜渐深,都睡了吧?没有,没睡的人必然还有他们要做的事情。
一个人轻手轻脚走过郁相逢身侧,去拉屋门了。郁相逢似被扰醒,含糊道:“谁呀?”
“是我,雅瓣,内急…”有人低声回答。
郁相逢没反应了,是接着睡了吧!
篱笆院墙一处豁口,雅瓣跃身而出,她环顾不见异动,迈步直奔村外。
出村是一片树林,雅瓣在数着,她在数一棵棵树。终于,雅瓣站住了,她面向树林,似是在等什么人现身。星月之光把照射到的一切变迷离了,把照射不到的一切变诡异了。
有人自林间走出,身姿挺拔,脚步雄健。
雅瓣倒退几步,瞪大眼睛看着对面的绿衣人,脱口道:“阁主!”
郁相逢冷声道:“院子里不是夹了茅厕吗?”
雅瓣连眨几下眼睛,应变道:“我是心情烦闷,故而出村来走——”
“够了!”郁相逢打断,“大半夜的,心情烦闷出村来一棵棵数路边的树,你自己觉得这合理吗?”
“阁主,小姐那般护着我,您何以要与我一个小丫头过
不去呢?”雅瓣一脸委屈。
郁相逢语声更冷:“我来问你,你老老实实回答!那时在五行庄,白狼狂牙究竟是怎么死的?”
“阁主是贵人多忘事啊!当时您快步自厅堂往外赶,可还是晚了一步,东瀛忍者杀了狂牙之后已然遁——”
“一派胡言!”郁相逢二次打断雅瓣,“那时的我会上这个当,此一时彼一时了!不死之身那时隐身于五行庄,不死之身与东瀛仇深似海,有他在,忍者绝无在的可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