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,这名字透着与众不同。郁相逢问:“你姓什么?”
不知答:“我不知道自己姓什么,我不记得自己的父母
,是师父将我从小养大,教我习文练武。”
郁相逢心底顿生一阵酸楚,自己也不记得父母,相比这个女子,自己至少还有一个姓。
“你的师父定是一位世外高人了,他人呢?”
郁相逢问罢,不知答:“高人不假,却是已经永别了人世。”
站起身,不知拉着郁相逢的手顺河边走着,她要让他尽快适应失明后的生存轨迹。
郁相逢有武艺在身,又有着良好的心态,适应能力自是非凡。
走过一段路,郁相逢站稳脚步,拉过不知一只手,在其掌心写字:“我好想知道你的模样。”
不知在郁相逢掌心写下:“你可以用手摸啊!”
郁相逢摸到了一张脸,从额头到鼻子,到面颊,再到下巴。手指美妙的触感确定其皮肤的晶莹,五官的理想搭配,瓜子脸形——这是一张毫无争议的美人儿脸。郁相逢心想:风华绝代的她,上天偏偏将她造就成聋哑人。
郁相逢在不知掌心写下文字:“你好美,告诉我,你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。”
不知书写答:“白衣,我喜欢白色,源自心底的纯洁,不含一丝杂质。”
郁相逢呆愣,白衣令他想起了翟纯月和周冉:初见翟纯月,翟纯月就是穿的白衣;和周冉相处时,周冉很多时候也穿白衣的。此时的郁相逢好怕有谁为自己来黄山涉险。
晚些时候,炊烟消散,待吃过晚饭,郁相逢同不知并肩坐于床边,郁相逢在不知掌心写着字:“自我苏醒,将近一天,我一直惴惴不安,莲花宫的实力并非表面见到的那般,你的师父若还在,或可抵挡,如今…”
不知这次没有在郁相逢掌心写字,她握住了郁相逢的手,那动作果断,坚定。
夜里,郁相逢睡得很不踏实。曾经在无忧村,郁相逢身受重伤,躺在床上听天由命,但那时的他可以看到;此番身陷无穷无尽的黑暗,郁相逢有一种错觉,那是一种下一刻就会被吞噬的错觉,郁相逢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,这恐惧来自内心,刚刚失明的人都是这样吧,不曾经历的人无法体会!似睡非睡之际,郁相逢鼻中总能嗅到淡淡的体香,他知道是不知站在床边,她是要让他感到安全。
天光亮起,郁相逢下了床。眼睛表面小虫爬动的感觉明显轻了,郁相逢隐约觉得这不是好现象,当小虫爬动的感觉不存在时,自己这眼睛也就再无复明的可能了吧!
郁相逢出了茅屋。不知没有出现,她哪里去了?
等了会儿不见不知归来,郁相逢迈步找寻,他走到了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