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执意近前。侍卫提醒道:“吾皇危险!”
皇上并无言语,看一眼华何愁,众侍卫闪退了。
“莫要胡来!”华何愁盯着瘫坐地上的人。
“这位何许人也?”皇上语气平静问华何愁道。
“老奴有罪,老奴有罪…”华何愁跪地连声道。
华何愁从头到尾一番讲述。皇上始终表情如常。宫院中好一阵寂静后,皇上一声叹息,脸上浮现一抹惆怅,皇上举头道:“冒死直言,实乃国之栋梁!”
瘫坐之人大喊出声:“皇上圣明!”
“皇上,他…”华何愁试图试探一个结果。
“我自知罪不可赦,以死谢罪,心无怨言。”不待皇上表态,横剑脖项,血花飞溅,身躯已然躺倒。
此时此刻,华何愁眼泪奔涌。
朝堂之上,皇上声称夜梦先皇,先皇乘祥云而来,言语间提到了当年一场过失…为了去先皇心事,皇上金口玉言,追封当年某大臣为忠勇侯。
“以洒家的武艺和背景,本想着对付一名东瀛天忍手到擒来,岂料竟处处碰壁…”华何愁面向东方,说道,“接到你的书信,圣上不敢大意,洒家悄悄出离皇宫,亲自来对付那东瀛天忍。”
“公公是追踪那天忍到的这太白山?”郁相逢问道。
“洒家离开皇宫,八方探查,那孙子如同石沉大海,洒家终在黄山附近寻到了他。”华何愁凝视手中剑,讲述道,“此一番,洒家遇到劲敌了!我二人苦斗了一个多时辰,最终,他以诡异手段遁去。抠不出他了?洒家的身份,何不使上一使!好一位知府,表面上应诺,却逆流暗涌。洒家察言观色,于途中劫下了那知府的心腹。一封书信乃狗知府遣人送上黄山莲花峰特意写给贺奇阳的,信上对莲花主贺奇阳口称‘大人’。”
“大人?”郁相逢疑道,“他做的是什么官?”
“朝中就没有他这一号!非我朝官员,联想到东瀛天忍在黄山附近现身,料来他当的是东瀛的官儿!”华何愁愤然道。
“定是如此!”郁相逢认可地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