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来了?这里危险…”郁相逢低声道。
“为什么迟迟不来桃花庄?我又不会要你赔我的马儿。”葛亲把脸埋在郁相逢脖颈处,柔声道,“当我听说你在一个小村子身受重伤时,我担心得要命;当我听说你身边有一个翟姑娘时,我嫉妒得要死。”
郁相逢站得笔直,他神情严肃,语声也严肃:“亲儿,放弃吧,我与你父情同手足,你我之间绝无可能。”
葛亲忘我道:“只要能和你在一起,我不求名分,我爹不会知道——谁都不会知道…”
“别说傻话了!”
葛亲打断郁相逢的话:“你始终把我当孩子…”
葛亲语声止了,郁相逢痛呼出声:“亲儿,你…”
葛亲一口咬在了郁相逢脖颈。
葛亲咬住不放。郁相逢猛然出手,他抱起葛亲娇躯,二人向斜后方倒跃。
郁相逢站定了,他的左臂衣袖已被利器划开,正然有血滴下。
葛亲觉察到异样,她放开郁相逢,回头看去。
洞口处,一个锦衣人取代了郁相逢、葛亲刚刚站立的位置。锦衣人手中持剑,满脸怒意。
郁相逢未曾拔剑已添了两处流着血的伤口——脖子和手臂。闪身护在葛亲身前,郁相逢拔剑在手,怒目和锦衣人对视。
郁相逢这把剑曾遗落桃花庄外,此番来桃花庄才物归原主。
“倒了霉了!”锦衣人怪声道,“在哪儿都不得清静…”
郁相逢想起刚才的一剑,他心有余悸:山洞内突然有寒光射出,急忙应变,还好,伤到的是自己,若葛亲有个闪失,自己如何向葛怀交代啊!
“找你不见,寻你不着,自己现身了。”郁相逢泰然道。
锦衣人一进一退,身形如被狂风吹卷。郁相逢摆剑之际,清脆的响声响过二十余。
郁相逢不禁为对手的轻功惊叹。注意到锦衣人擦胭脂抹粉的脸以及其鬓边的珠花,郁相逢惊道:“妖冶飞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