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礼看着青年,眼眸却空白一片。
青年曾经的信誓旦旦和真挚酌情,无声起伏的消散在徐礼的记忆里,再也爆发不出沉默的力量。就这样,无妄从血管蔓延开来,一滴一滴地,流走在每一根神经末梢,把他推向寒冷寂静的深渊。
季秉源俊秀地脸扭曲成一团,脸上防佛有层面具碎掉了,他双眼泛红,象是极度伤心和震惊。
“礼叔”深深地吸了几口气,青年脸色煞白,“你先跟我回去,我们之间有误会,我不知道二哥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,以后我慢慢给你解释,但是你今天一定要跟我走。”
在一边季秉恒听见此话,脸色倏然冷了下来,表情狠戾地朝青年瞪过去,“滚开!”
青年不畏惧的抬起头,神色坚定地说,“我的人现在应该已经到楼下了,二哥,你别逼我。”
季秉恒沉下脸,低哼一声,“就凭你?”
季秉源不甘示弱,“二哥这些日子不是应该很清楚我的能力吗。”
季秉恒登时眯起眼睛,抿着嘴,情绪不稳。
“爸爸的手段二哥你比我更明白,你已经失去礼叔了,何不放他走,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们,我保证你不会一无所有。”季秉源接着说。
季秉恒沉默了好一会,稳住了情绪,才道,“你休想。”
季秉源不意外季秉恒的回答,他垂眼望了望置身事外的徐礼,轻轻地说,“那二哥就别怪我了。”
如同映衬季秉源的话,在他话音落下得时候,楼底下传来喧杂的脚步声。
季秉恒阴着脸,张了张嘴,什么都没来的及说,声音被巨大的撞门声掩盖,一群黑衣大汉鱼贯而入,训练有素地冲着季秉恒而去,男人寡不敌众,很快就被控制住。
季秉源长吁一口气,微笑着站起来身,走过去,居高临下地看着挣扎不止的季秉恒,“我说过,我不再是小孩了,二哥。”
季秉恒被死死地按住,趴在地上,鲜血因为剧烈地挣扎从他身体里迸出,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道,可他却像个冷血动物,不管不顾。
“老三”季秉恒趴在地上,因为受伤,声音有点哑,“徐礼是我的人,你别动,你今天要是带他走,我会拿你的命来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