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转过身暂时放手,想的是明日又将重聚的希望。
此去经年。
徐礼停下,守着青年,一动也不动。
再开口有些涩,压着喉咙,困难出声。
徐礼轻轻地问他,“你哪里不舒服?”
青年眼睛是闭着的,过于难受,需要缓一缓神经。
半晌,才吐出一句,“心疼。”轻不可闻。
“怎么了?”
“礼叔不要我。”
徐礼为这个孩子气十足的答案失笑,“你的人呢?”
“什么人?”
“照顾你的人。”
青年闷着头,说:“没有,我是一个人来的。”
徐礼叹气,也不用力,试着探了探青年的额头,说:“能站起来吗?我带你去找医生。如果不行,只能叫老乡把你抬过去了。”
青年睁开眼,有些羞涩,咬着嘴唇,也不好意思拿眼睛对上徐礼,细声细气的说,“我没什么的,只是好久没吃东西了,加上礼叔刚刚说不要我,心里难受,一时喘不上气,所以才……”
啼笑皆非的答案,有些无奈,但不得不说多多少少还是让人有些感动的,觉得温暖,世界上还有人惦记自己,那份心悸。
等青年好一些的时候,徐礼抱上小芷儿,收起摊子,拖着青年,一步一步踩在雪上,往家的方向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