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见多大高兴,一顿饭下来也没怎么动筷子,就跟着吃了块蛋糕。
一直也没什么表情,一笑不笑,还是老样子。
家里人对这个奇怪人早就见惯不惯,都陪着笑,并不侧目。
在季宅,带耳朵听就好,其他都是不必要存在的东西,知道太多,反而短命。
倒是季秉恒很有兴致,从头笑到尾,也没了平时的架子,临走时还给每个人都发了份厚厚地红包。
等人都散尽了,已是沉闷的夜色,跟之前大厅的喧嚣不同,两个人的房间一片静谧。
徐礼一晚上都没有说话,他在等人,等一个可能不会出现却对他及其重要的人,他等了很久,约定的时间早就过了,人没有出现,他不知道是真的没来,还是出了什么意外。
现在这种封闭的状态让他不舒服,季秉恒今晚太过诡异,同样让他惊心。
季秉恒挨的太近,近的能听见彼此心跳声,徐礼面上麻木,内心忐忑。
“来一杯。”季秉恒出瓶红酒,两个杯子,笑眯眯地挨着徐礼,优雅的在旁边坐下。
不容置疑的把杯子递给徐礼,自己也端起一杯,“今天很高兴,一来她过生日,二来……”男人顿了顿,故意拖延一样,用闲置的另一只手,掰过徐礼的脸,徐徐婆娑,肆无忌惮地盯着,视线火热而贪婪,眼中却满是残酷。
“二来……我抓到一个人。”
徐礼牢牢的坐在位子上,眼皮都没抬,面贴面的距离,男人的眼眸冷的像千年寒冰。
徐礼撑着,不作反应,放在下面的手指尖发白。
男人嘲讽地笑了,阴冷和痴迷混杂在一起。
直勾勾地盯着徐礼的脸,像是研究般仔细端详他的外貌,男人冷笑着说:“我对你这么好,你还是要离开我,那我再对你好,又有何用。”
徐礼的下颚被男人捏的生疼,他看了男人一眼,那眼里,云淡风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