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过了多久,徐礼的内部已经一片黏腻,他被人摆成四肢趴跪在床上,屁股上翘,如狗一般的姿势,接受男人的侵犯——男人的巨物被他深深地含在体内。
男人的手牢固地握紧徐礼的腰肢,肉刃他软热的体内狂野地抽动。
徐礼不能动,被迫承受着男人每一记凶猛地撞击,腰部以下完全失去了感觉。
男人无休止的侵占把他逼到崩溃边缘。
徐礼虚软地挣扎,泪却越流越急。
“唔……不要……呜……够……啊啊啊啊……”
男人被他迷茫的呻吟所诱惑,就是插入的姿势把他抱进怀里,由下而上的顶到最深处,引来徐礼的惨鸣。
变本加厉地戳插,男人狂猛地几乎要把他捣碎了一般,因为重力作用,粗长膨胀的肉刃粗挺进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处。
麻痹了的肉穴自动自发的紧紧绞住巨物,给男人带来巨大的快感。
动作越来越激烈,当高温灼热的液体喷洒上敏感的肠壁,徐礼几乎到了精疲力竭的地步,产生了被烫伤的错觉。
头晕目眩,昏昏沉沉,再一次陷入黑暗。
徐礼最后一次清醒,是在浴室里。
红肿的穴口被男人用两指撑开,露出里面艳红色的媚肉,浊白的高温的黏液滴淌出来,过多的黏液沾湿了男人整条手臂。
男人两根指头在徐礼的柔软之地灵活的搅动,逼出藏在最深处的黏液。
滑过徐礼体内的凸起时,男人恶意地施力摩擦,这让徐力软的像面条的双腿又忍不住地痉挛起来。
双手颤抖的抓住男人动作的手臂,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