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没有吻她,招牌式半眯起眼睛,笑眯眯风度翩翩的离开破屋,明哥带人鱼贯而入,他颤颤巍巍穿好衣服,抖着腿,起身跟明哥走。
这一走,不会再有第二面,就算不被判死刑,在牢里也会被治死。他不仅仅是杀了人,还杀了青帮的面子。
青帮不会放过他,大太太也不会,谁都不会保他,也保不了他,这些他是明白的。
没人催他,窄小的屋子里贯穿他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。
一个将死之人,谁都不忍心再说什么。
季秉桓对他还是好的,没有把他带回青帮,而是直接送去警察局。
如果带回青帮想必要遭不少罪。
他心里安慰,竟然低贱的觉得幸福。
直到现在,他还是爱季秉桓的。
惯性使然,即使累了痛了不想爱了,只要还剩最后一口气,那也是对季秉桓念念不忘而留下的。
小破屋离警局不近的一段路,季秉桓的车子在前面,他坐的车在后面不急不缓的跟着,始终保持一小段距离。
车内明哥递过来一根烟,他婉拒,想起毛仔,“明哥,毛仔呢?”
对方手明显不自在起来,递烟的手微微抖动。
他察觉,心中一动,“他怎么了?”
“毛仔他”明哥点燃手中的烟,深深吸一口,眼神飘向窗外,“被大太太做了”
“为..什么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