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尽笑了笑：“我觉得挺好闻的。”

乔小小眨了眨眼睛，啥玩意儿？汗臭味儿好闻？

脑子没毛病吧？！

褚尽没多解释，转身走了。

乔母在旁边收碗，收着收着突然笑了一声。

乔小小莫名其妙地转头看她：“妈，你笑什么？”

乔母拿她没办法地摇了摇头：“你这丫头平时看着挺聪明的，咋现在变得这么迟顿呢？刚才小褚那话，你品，你细品，你仔细地品。”

说完，乔母抱着一叠碗碟进了厨房。

啧，现在的年轻人哟，真是热情奔放，当着她这个长辈的面，就敢说那样的话。

也真是亏得她开明，不然换别的老古板，肯定要训人了。

乔小小愣在桌子旁，皱着眉头把褚尽刚才的话翻来覆去的想了一遍，总算品出了味儿。

刚才乔母说她一身的汗味儿，她有眼神询问他是不是真的很重的味道，然后他说他觉得很好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