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种沉默的氛围中,与白艳秋在自家二楼的大床上,度过一个不眠之夜。
应该说,这个夜晚的白艳秋,是把自己所有的体能,都用在了李福根的身上。
因为她知道,只要过了今晚。
当自己离开冠城,离开这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男人,也许自己这辈子,是真的失去了他。
所以她,要把握今晚的每一分钟。
让这个可以包容自己的大男孩,不要因为自己的离开,很快就把自己给忘记得一干二净。
最起码要实现,自己心中那点自私的念头。
就是在他的心坎上,留下一道不可磨灭的痕迹来……
这样,当天蒙蒙亮,白艳秋便推醒他。
难受的说:“福根哥,看来我俩这辈子,都无法再做夫妻啦,只是我这一走,最放心不下的还是我爸妈,希望你,看在我是你前妻的份上,尽所能及地帮他俩一下,可好?”
李福根听了点点头,深深地朝她望一眼。
感触的说:“艳秋,我劝你,还是跟白叔叔与何阿姨打声招呼,要不然他俩,会追你追到后湾村的?”
“顾不得啦!”白艳秋这样说着,竟然露出一丝苦涩的笑。
无奈的说:“福根哥,没听扎布赞大哥讲,罗石盘的葬礼要等我回去办,就算从现在起,我直接坐飞机到昆明,然后坐车去迪庆去德钦,等我回到后湾村,差不多是明天晚上啦,要是再带上我爸妈,你说怎么行?”
李福根听了点点头,纠结的问:“可艳秋,要是叔叔与阿姨问起来,我又不能不如实地告诉他俩,假如他俩追着你去,可怎么办?”
“他俩如果真想去,你就别拦着他俩,想想看,就我爸妈这二位,一位是文学院的大院长,一个是大学的老师,要是他俩到了后湾村,后湾小学的那帮孩子们,还不美的要死?”
“不会吧?”李福根听了,诧异的朝她望。
没想到白艳秋见了,竟是嫣然一笑。
不仅没了那种忧伤,更没了那种消沉。
俏皮的说:“李福根,你可信,我现在最大的愿望,就是有朝一日把你给忽悠过去,可知你要是在后湾村安家落户,不仅是孩子们的希望,也是整个后湾村人的福祉!”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