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福根望着谭淼淼与阿哲,在长廊上慢悠悠地往前走。
一边谈论着两人分别后的相思,一边赞美着泥塑的博大精深。
李福根跟在两人身后,望着两人无拘无束地行走着。
突然觉得这两人,好比是王爷与嫔妃,在后花园里浪漫地散着步,顺便搞出那种风花雪月的事。
而自己呢,最贴切的比喻,好似是个小太监,跟在两位主子的后面,做着奴才的差事。
他这样想着,心中便产生一种愤怒。
于是他,吆喝的嚷:“淼淼呀,看看这个白艳秋,自从回到湾桥镇,简直是在鸠占鹊巢,把我的家给糟蹋得不成样子。”
谭淼淼听了,“嘻嘻”地笑一声。
回头朝他喊:“福根哥,看你这点出息,就你在湾
桥镇的那个家,让白艳秋折腾好啦?”
“为啥?”李福根不懂的问。
“因为我,只要看见那张大床,还有大床旁边的每一件物品,都让我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。”
李福根听了,突然有一种抬腿要走的感觉。
可他想想,还是憋着这股怒火。
朝着谭淼淼低声的说:“淼淼呀,要不这次回家,我把二楼重新装潢一次,想想,还是我粗心大意,没在乎你的感觉!”
“嗯!”谭淼淼这样应着,抬腿朝回走。
走到他跟前时,眨着眼睛问:“福根哥,我又没打算住在你家那个,被白艳秋使用过的房子里住,这样好啦,这次我俩回到望水城,你就搬到我那边住,可好?”
李福根摇摇头,嗡声的说:“淼淼呀,我倒不在乎住在你那边,可问题是,我要是住在你的房子里,还不被别人笑话死!”
“切,看你这小逼心眼的样子,又在为你那点可怜
的自尊,在作垂死的挣扎?”
“没有”他狡辩的喊。
“有与没有都没所谓,关键是你这个心态要摆平,反过来讲,住我那边又咋啦?”谭淼淼唏嘘的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