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说,白莫容不愧是一位有知识有度量有内涵的人。
当何玉珠搞出一副怨妇的劲头,喋喋不休地数落着白艳秋。
不仅把白艳秋骂得体无完肤,还拽着她的小胳膊,要白艳秋现在就跟她回望水城。
此时,一直没有说话的白莫容。
突然冷静的说:“何老师,你说我俩,好不容易才见到艳秋,你那来这么多的埋怨?”
“咋啦,白莫容,我还讲不得啦,看看你这个宝贝女儿,干出这叫什么事,放着望水城那么好的地方不待,一个人跑到这深山老林中来活受罪,还能靠点谱吗?”
白莫容听了,朝着白艳秋深深地望一眼,顿时老泪纵横起来。
只见此时的白艳秋,穿着一身皱巴巴的衣服,不仅是没了光泽,还有她憔悴的一张脸,残留着一道道的
泪痕。
于是他,朝前走两步。
颤颤巍巍地抬起手,捧着白艳秋冰冷的小脸蛋,朝前凑些许。
竟然可以在她的面颊上,看出一道道的小裂痕。
白莫容见了,心中一酸。
用手抚摸着这些小裂痕,心疼的问:“秋儿,疼吗?”
“疼,比刀割的还要疼!”
白艳秋这样说着,忍不住满肚子的委屈,一下子扑在白莫容的身上,放声地大哭起来。
何玉珠见了,赶忙凑过来。
颤颤巍巍的嚷:“白艳秋,你哭个啥,你不会跟我们玩藏猫猫吗,有本事你一辈子都不要见我们,就让我们带着遗憾去死?”
白艳秋听了,又是撕心肺裂的一声叫。
扑进何玉珠的怀抱中,声泪俱下的叫:“妈,对不起,对不起,女儿也是在昨天晚上,才知道自己是彻彻底底的错啦!”
“你错个啥,看看你现在这个装扮,跟一个村妇有什么差别,别说我和你爸找不到你,就算在大街上跟你迎头相撞,我们也不敢认你呀!”
何玉珠这样嚷着,一边捶打这白艳秋的肩膀,一边把白艳秋搂得紧紧的…
好久,这样的哭叫声,才逐渐的消停下来。
而一旁的扎布赞,还有松旺村长,在听着白艳秋的父母,这样地责怪这她时,都不好意思地躲进了村部的会议室。
倒是白艳秋,在把自己的情绪发泄完,连忙把白莫容与何玉珠,朝着屋里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