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耶,白艳秋,你这样说,我可不高兴啦,为啥你,可以吭你的父母,可以坑这个穷光蛋的李福根,为啥不愿意坑一下我和孔一凡?”
谭华强见她这样说,实在是受不了,憋屈的问。
“因为他们三人,是我至亲至爱的人,他们是心甘情愿让我坑,反过来讲,我要不是实在没办法,会把李福根这样优秀的男人给玩丢?”
白艳秋这样说着,朝着李福根嫣然一笑,竟然趴在他的身上,颤巍巍的抽泣起来。
李福根被她这样一搞,心口窝顿时麻酥酥的痒。
而且他的这种痒,还是那种贱骨头的痒。
可就在这时,白艳秋突然抬起头,指着面前的这座山崖。
惆怅的说:“因为这条路,如果在雪季之前不能把它打通,你说,有那么多在外打工的后湾村人,当他们在回到自己的家门口,却又要经历一次生与死的选
择?”
“所以呢?”李福根试探的问。
“所以我,必须在出院后来到这里,这样我就不敢跟你搞分别,更不敢跟我的父母说实话。”
李福根听了,实在没办法来怪罪白艳秋。
于是,他搀扶着白艳秋,回过头来问:“扎布赞大哥,那我们就按照你吩咐的做,现在就跟在你们的身边,亲自体验一下这两公里的悬崖,是个什么样的乐趣!”
“好呀!”扎布赞这样回着,又朝李福根望一眼。
忐忑的问:“李帅锅,感情你是我们白仙女的老公呀,可要是这样,我们的罗老师看见你,他可怎么办?”
李福根便阴阳怪气的笑,一手搀扶着白艳秋,一手抓住扎布赞的手,迈着脚步说:“唉,扎布赞大哥,你还好意思这样问,你可知道我,就是因为这个罗老师,让你们这个白老师,把我由丈夫变成了前夫?”
“那就好!”扎布赞这样说着,又觉得自己说出的
话不妥。
于是他,难为情的说:“李帅锅,你可别见怪呀,我说这句话的本意,不是说你跟我们的白老师离婚好,而是我在担心,罗老师在看见你跟白老师这样的般配,就他那颗饱受沧桑的小心脏,那里能受得了?”
李福根听了笑,还是那种狂妄的笑。
边走边说:“唉,扎布赞大哥,我还没有告诉你呢,你们这个罗老师,还是我大学生时的班长呢,你说我跟他这样熟,何况你们的罗老师,本来就长着一张厚脸皮,他还有啥不好意思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