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,话不投机半句多,这话是一点不假。
当这三人,在不知不觉中把两瓶白酒给灌下肚,单一个喝酒的氛围,对于严箐箐与杨千婵来讲,都是绝无仅有的。
李福根见了,提议地说:“杨千婵,夜都深了,你也别打的回家,就在你嫂子宿舍里凑合一夜,明早来我家我带你回公司,可行?”
“行!”杨千婵这样说着,便趴在严箐箐的肩膀上,两人晃晃悠悠地朝外走。
陈明辉见了,打着饱嗝,想走出去送她俩一程,可此刻脚下一软,差点让自己栽在地上。
于是他,没了逞能的劲头,而是摇晃着身子,磨磨唧唧地往家里走。
回到家,他是实在不想这么早睡觉,便温壶茶放在茶几上,尔后躺在沙发上看电视。
可是,在他的后背还没焐热,严箐箐便打来电话。
求助的说:“李福根,你快过来,杨千婵现在大马路上耍酒疯,又是唱又是跳,好多人都在围观我俩呢!”
他听了,很快套上外套,把门一带,向她俩所处的位置跑去。
可谁知,他这样拼命的一跑,心中顿时难受起来。
好似有股东西,在往嗓子口顶。
他顿时感到不妙,连忙把头伸在绿化带中,随着“哇”的一声叫,便从他的嘴里喷出大量的酒渣来。
他皱着眉头站在那里,用手抹抹自己的嘴巴,顿时一股难闻的味道窜进鼻孔。
于是他,麻木地朝着周围望,觉得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,离水源最近的地方还是龙泉河。
所以他,抬腿朝着龙泉河的河边跑去,先是簌簌口,然后洗把脸,再把喷在衣襟上的残渣给洗净。
这样,当他走回湾桥镇的大马路上,感觉自己现在这胸口,竟然比刚才好受多啦。
可此时,严箐箐又打来电话,发疯地朝他喊,问他是不是也喝多啦,搞到现在都没有到。
他便对着话筒“哼”一声,既没有说自己喝多了,也没有说自己没喝多,而是俏皮的问:“严镇长,你可喝多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