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了,拍着她的后背说:“乔姐,既然舍不得,那就别去啦,何况新西兰那个孤零零的小岛,有啥好去的?”
麦小乔便昂起头,望着他暖暖的一双眼,不止是泪流满面的哭,还唏嘘的嚷:“根儿,你以为我想去,还不都是你这个小贱种,给造的孽?”
他更加的担心起来,惶恐的问:“为啥?”
麦小乔听了,却不回答他的话,而是用一种欲言又止的神情,朝他张望许久。
看她搞出的这副模样,可能是想跟他说点什么。
可话到嘴边,却闭紧嘴巴不说话,只是把身子依偎在他的怀里,眼泪婆娑地望着他…
这样,李福根就猜不透,这个麦小乔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秘密,在瞒着他。
好在这时,麦小乔瞅一眼墙上的挂钟,便急匆匆地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。
先是指使他,把她收拾好的行李朝车上搬。
然后,依依不舍地,望着这个别墅里的一切。
接着,催促地说:“根儿,快,快开车送我去高铁
站,我要赶这一班去大都的高铁,然后直飞惠灵顿。”
李福根那敢怠慢,连忙发动车子,飞一般地朝着高铁站驶去。
这样,等他把麦小乔的两个行李箱,推进候车室时,麦小乔所乘坐的这个班次的动车,已开始检票。
此时,麦小乔又眼泪汪汪起来。
也顾不得候车室里熙熙攘攘的人群,竟然贴着他的身子,与他并坐在一起,用两只小手搂紧他的脖子。
把小嘴巴贴在他的耳根上,莺歌燕语地说:“根儿,你是我麦小乔这辈子,都无法忘记的贵人,是你在我最无助的时刻,你毫无心机陪伴在我的身旁。”
李福根笑笑,宠着她问:“乔姐,我那有你说的这么高尚,倒是你,一个人默默地延续着,一个垂死男人的生命,单这一点,就让我刮目相看。”
麦小乔听了,不仅是眼圈泛红,还当着众人的面,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一吻。
感慨地说:“根儿,实话告诉你,我这一走,也许是半年一年,或许是三两年,所以我得把我家的钥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