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莫容见了,也跟着跑出去。
白艳秋见了,疲惫地闭上眼,朝他问:“福根哥,
单我妈刚才说出的话,你会怪罪我吗?”
李福根便握紧她的手,酸酸的说:“秋儿,实话告诉你,要说我对谭华强与孔一凡这两人,一点都不感冒也是假话,可我一直都坚信,只要我是真心对你,所以的奇葩都是浮云,可对?”
白艳秋听了,立刻从眼角处涌出泪水来,央求的说:“福根哥,我求你一件事,你回到望水城后,有朋友问起我的病,你就告诉人家,我患的是恶性肿瘤,可好?”
“为啥?”他不解的问。
白艳秋蠕动一下嘴皮子,惨淡的朝他笑笑,弱弱地说:“我就是要看看这人世间,所谓的风花雪月,外加无数的甜言蜜语,能否抗击过一个小小的病魔!”
“你可别乱来!”他紧张的喊。
白艳秋摇摇头,把牙齿咬在嘴唇上,用一种坚定的语气说:“根儿,请放心,我再也不会傻乎乎的做错事,何况你给予我的不仅仅是爱,还有那种有容乃大的胸襟,你说如你这样的男人,难道我还不知道珍惜
?”
她这样说完,便催促地说:“根儿,还是快点回去吧,你这样守在我的身边,反而让我感到一种不安,你说你的公司刚起步,假如搞出一点纰漏来,你如何的收场?”
李福根听了,虽然不舍。
但公司现在,确实遇见了大麻烦。
只不过他,不能把公司出现的难题,说给白艳秋听。
这样,在白艳秋无数次的催促下,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。
这样,等李福根开着自己的小奔驰,刚刚回到自己的公司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