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谭兄,你咋能在我面前,说出这样有失医德的话?”苗教授愤愤地嚷。
尔后,严肃地说:“作为一名医生,我的目的就是治病救人,我们总不能为了延续一位病人的生命,而
去扼杀另外一位病人的生命?”
“不!”谭晨阳连忙朝他摆摆手。
痛苦地说:“苗兄,我只是救妻心切,才说出这样让你误解的话,我的本意是说,如果我家老太婆的病情,等不到白艳秋捐献出来的肾脏,那我们能不能尽快去了解,其它捐献者的实际情况?”
苗教授听了笑,是那种一声长啸的笑。
接着,用力地一拂手,冷冷地说:“谭晨阳,你不别跟我多说啦,不管你是救妻心切,还是出于其它的目的,我希望刚才从你嘴中冒出的这句话,永远不要在我的面前提起。”
“我…我,我只是打个比方!”谭晨阳委屈的嚷。
“狗屁!”苗教授断然的一声吼。
朝他愤愤的嚷:“谭晨阳,你可知道,单你刚才说出的这句话,根据你说话的意思分析下去,单你这种自私的想法,实际上是在践踏别人的生命,你知道吗?”
苗教授这样说完,便气鼓鼓的走了。
李福根听了,不仅是吓得腿软,手指还在微微发抖。
于是,他快速地折回头,朝着自己的小奔驰跑去。
尔后,一屁股瘫在驾驶室里,好半天都不敢说话。
因为他,现在也不知道,自己该怎么办。
首先是,大都的肿瘤医院,确实是全国数一数二的肿瘤医院。
可问题是,偏僻这个医术杠杠的苗教授,竟然跟谭晨阳是称兄道弟的好哥们。
而且,让他更加害怕的是,原来谭晨阳的老婆肾脏出了问题。
而自己的前妻白艳秋,竟然背着自己向器官捐赠的有关组织,签下死后捐赠自己器官的协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