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福根望她梨花带雨的一张脸,还有蠕动着的小嘴巴,好似有无限的委屈要对自己讲,却又不愿说出来。
他见了,用手轻轻地拍拍她的肩膀,既没有鼓励她把委屈说出来,也没有不让她说。
而是,麻利地把公文包放在柜面上,把她搀扶在沙发上坐下,朝她傻傻地一笑,钻进厨房去煮咖啡。
白艳秋躺在沙发上哭泣一会,见老公躲在厨房里煮咖啡,没向往常那样哄自己宽心,不再搞出那种哭悲悲的表情,而是回到卧室的梳妆台前坐下,傻傻地望着自己。
不一会,李福根走进来,把一杯咖啡摆在台面上。
白艳秋见了,凄惨地问:“老公,你为啥对我这样冷淡,不知道哄哄我?”
李福根撇她一眼,忧伤地说:“老婆,我现在越来越搞不明白你,你信不信?”
“为啥,我还是以前的我呀?”
“怎么可能!”他耸耸肩,抿一口咖啡后,漫不经心地问:“老婆,比如说,那辆黑色的加长宾利,为啥每天早上都来接你?”
白艳秋一怔,吃惊地问:“李福根,你在跟踪我?”
“不算跟踪吧!”他缓缓地说。
“你都这样,还说不是跟踪?”
“我的老婆每天早上跑出去,没在林间的小道上搞晨练,反而钻进一辆豪车里,何况这辆豪车还是一个豹子号的车牌,我想知道这辆车的主人是谁,好像不太难吧!”
“是谁?”她吃惊地问。
“这样幼稚的话,你也能说出口,在我们望水城,有两辆最牛逼的车牌号,其中一辆是五个7的车牌,就是谭淼淼开的那辆红色法拉利跑车,还有一辆五个9的车牌号,好像不用我提醒你,这辆车子的主人是谁吧!”
“嗯,你说的一点没错,这辆五个9的车主人,确实登记在谭淼淼哥哥谭华强的名下,可使用这辆加长宾利的人,却是蓝媚儿呀!”
“哦?”他吃惊不小,忙弯下腰,凑到她面前问:“当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