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白艳秋的面色潮红,一看就是泛滥的样子;而且,还是那种熟透的泛滥。
可就在此刻,白艳秋竟然不由自主地冒出一句,“孔哥!”
他听了,整个人都吓得僵硬起来。
不仅是脸上的表情毫无血色,还有他眼睛中的瞳孔瞬间蒙上一层迷糊,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溃。
所以他,心惊胆战地朝她望。
而此时的白艳秋,好似没有搞出清醒的样子,还在梦呓般地喊着她的孔哥…
他见了,深深地叹出一口气,一种无缘无故的委屈,骤然爬上心头。
接着,便流下一颗接着一颗浑浊的泪。
尔后,他从床上跳下来,神经似的抓住自己的头发
一个劲地猛扯,感觉这样才可以止住自己内心的疼痛。
许久,等他把自己头皮扯得麻木时,才跌跌撞撞跑到洗澡间里。
不一会,他步履姗姗地朝着卧室走来,手里端来一杯凉开水,耐心地让她喝下这杯水,然后静静的望着她。
片刻,在白艳秋睁开眼睛的刹那间,首先看见的是他怪怪的一双眼,然后是他一副木讷的表情。
她见了,本能地朝着毛毯里钻,嗲嗲地问:“老公,你这是咋地啦,干嘛用这种眼神瞧着我?”
他“嗯”一声,凑到他的面前,声音颤抖地问:“白艳秋,刚才你说梦话了!”
“啊!”她失声地叫一声,赶紧地问:“老公,我说了啥?”
李福根没有理睬她,而是麻利地穿好衣服,朝她淡淡地问:“老婆,你今天还去晨练吗?”
“啊!”白艳秋又是慌张的一声叫,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,见时间都到了早上八点钟,便怪罪地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