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福根想想,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,递在她的嘴里,给她点着后,把嘴里的一口烟雾喷在她脸上,嚣张地嚷:“杨千婵,呛死你,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抽香烟,还有你这满嘴的香烟味,以后那个男人,愿意跟你玩亲嘴?”
“那你,跟艳秋姐,也不玩亲嘴吗?”她突然白痴地问。
“这…”李福根被她问得没法回,便猛抽两口后,把烟屁股弹在窗外,歪着脑袋问:“咋啦,蓝媚儿的电话打不通吗?”
没想到杨千婵听了,笑嘻嘻地嚷:“通了,这个蓝媚儿,接个电话都喜欢这样磨叽,我真服她了。”
没想到此时的手机里,却传来白艳秋的声音,只听她不满地嚷:“杨千婵,你死哪里去啦,说好的,晚上大家在一起吃烧烤,打你电话打不通,你现在咋知道给蓝媚儿打电话,你是不是跟那个野男人,在一起玩过家家?”
杨千婵听了,连忙用手捂着话筒,用怪异的目光朝他望。
李福根听了,心情又舒畅起来,马上用手势告诉她,要她让蓝媚儿接电话。
杨千婵见了,精神抖擞起来,朝着白艳秋喊:“艳秋姐,你胡扯什么呢,我刚才迷迷糊糊睡着啦,刚刚起床在刷牙呢,你让蓝媚儿接电话,本宫今晚不跟你俩一起疯啦!”
“为啥?”此时,传来蓝媚儿温柔的问声。
“我哪能跟二位比,一位大主任,一位阔太太,我现在可要静下心来,把韩所长明天的发言稿修改一下,不过我可警告二位,你两可得悠着点,别只顾吃烧烤,当心让老猫把你两位美人鱼,顺便给叼走啦!”
“哇塞,骗人都不带脸红的,你们女人都喜欢这样吧?”
他此时,因为听到白艳秋跟蓝媚儿在一起吃烧烤,在杨千婵把通话挂断后,不仅没了那种提心吊胆的味道,还逗比地调侃起杨千婵。
杨千婵听了,快速地从后排座位上站起来,弹掉手
中夹着的那半根香烟,把胸口压在他后脑勺上,猖狂地说:“福根哥,你真是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,我还不是怕艳秋姐吃我俩的醋,在给你打掩护吗?”
“那你,经常干这种事吗?”他冷不丁地问。
“去!”杨千婵这样说着,把他的头朝外一推,然后着急地说:“福根哥,快走啦,看来你老婆也骗你,你不是说艳秋姐回她妈家去蹲饭,而她现在却跟蓝媚儿在一起鬼混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