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觉得我教训的狠了?”李芷好笑。
云绾歌嗤的一笑,“其实吧,娘,我觉得不狠,但是,难看了些。咱们完全可以,弄个痒痒粉的,让她天天浑身瘙痒难耐,挠都挠不了,那滋味才难熬呢。要么,给她吃点巴豆,拉她个生活不能自理。这将人脸打的跟猪头一样,不好看。”
“死丫头,打就打了,还管好看不好看。”李芷暗笑这丫头,鬼灵精的。
不过,她也想不通,女儿这般聪明伶俐,当初怎么就被害成那个样子?
母女俩坐在院子里,闲闲的聊着。
傍晚,云长卿父子也回来了,一家子四口一起吃饭,饭间其乐融融,只是,还没吃好,老太太那边的人,就过来请云长卿过去,说是老太太突然身子不好。
云长卿急忙放下碗筷,跟了过去。
云绾歌和母亲相视一眼,大约也猜到咋回事,不过,谁都无所谓,反正,人打都打了,还能怎样。
只是,可怜云长卿过去又要挨一顿训了。
圣手医馆里,温斯期还是第一次见一个女人的脸被打成这样,实在是惨不忍睹。
亏得这女人还不愿告诉家人,也不准报官,他也只得算了。
柔菊等云若雪脸上处理好了,上了药之后,这才回到赵家,告诉了老太太,说雪姨娘会留在云府几日。
赵老太太听罢,点点头,“应该的。一家子骨肉团圆,是该多留几日。”
而这几日,赵仲轩也没关注云若雪,只是,他有些失望的是,云绾歌自从那日来了缘聚楼之后,就再没来了。
还有,让他烦心的事,赵家的几处大生意,最近突然遇到了麻烦,更有一批价值十多万银子的货,被官府扣下了,如今快年底了,县衙也没什么人,要解决怕还要等明年开春。
如此一来,便会耽误交货,中间就得赔银子。
而更让他烦躁的事,单二这厮竟然咬出了左掌柜,左掌柜被抓,一时间,春香楼陷害缘聚楼,以前只是传言,如今似乎成了事实。
这让赵家,在整个凉城的声誉,一夜之间一落千丈。
甚至,以前与之交好的人,如今对他都有些回避,似乎害怕他随时落井下石害人一般。
时间一晃,转眼农历二十八。
赵仲轩这些日子,除了春香楼,哪里也没去,更没像往年那般,与生意伙伴、亲朋好友们相聚,因为要聚也聚不起来。
只是,这快过年,云若雪却一直待在云家不归,赵老太太担心的很,便催他,“你好歹去云家瞧瞧,雪儿这是怎么回事?回娘家小住是可以的,可再有两日就年三十了,也该回来了。再不回来,她娘家那边怕也有话。你呀,好歹去接接,走动走动。”
赵老太太是担心孙子怕见李芷,曾经的岳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