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只能说明车子有问题，而不是德库拉的问题啊。”炎蛇看向了沉默不语的楚御：“你说呢？”

楚御微微点了点头，冲着顾雅雯说道：“当时我就在旁边，虽然发生了怪事，可是德库拉并没有显现出任何的不同，而且。。。”

楚御又看向了德库拉：“而且你之前也渴望得到过某些东西吧，没有莫名其妙的就实现了吧？”

“没有。”德库拉耸了耸肩道：“之前我想要一座大房子，想了好久，也没见到哪个棒槌送给我一个房产证。”

“再说了。”德库拉没好气的说道：“我还希望楚夙夜早点自杀呢，之前不也是一直活的好好的吗。”

楚御吞咽了一口口水，和炎蛇面面相觑。

因为准确的来说，楚夙夜的确是自杀的，因为打了个赌，一巴掌给他自己的脑瓜子拍的稀碎。

顾雅雯并不知道这件事，微微说道：“并没有人知道界外魔的显著特征，这种能量生命体是千变万化的，改变物质形态只是它的能力之一。”

“就算是这样，德库拉也不具备这样的能力啊。”

楚御苦笑了一声，不再去想楚夙夜的事情，他还是觉得楚夙夜的自杀应该和德库拉无关。

顿了顿，楚御看向顾雅雯接着说道：“再说了，界外魔需要信仰的力量，甭管是现在还是二十六年后，认识德库拉的人十个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，谁脑子有坑啊，信仰一个傻。。。信仰他啊。”

“导师，您误会了我的意思，我并不是排斥界外魔这种生物，相反，如果德库拉真的是一只界外魔的话，那么事情就有了转机，而且，我并没有说他是界外魔，只是说这种事情让我联想到了界外魔。”

德库拉梗着脖子说道：“你可以可以说一个界外魔，而不是一只界外魔。”

炎蛇哈哈笑道：“你急什么眼，你又不是界外魔。”

“万一是呢，现在我又觉得这个名字比血族始祖叫起来威风。”

顾雅雯：“。。。”

楚御苦笑不已。

如果顾雅雯不提起来的话，他还真没想到界外魔这种特殊的生命体。

而且这种推测也不是没有根据的，除了界外魔之外，也只有上帝有这种“无中生有”的功能了。

再说了，他也没亲眼见过上帝，光亲眼见过界外魔。

炎蛇看着德库拉，调笑了一句：“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，血族不血族的，界外魔不界外魔的。”

德库拉无辜的眨了眨眼睛。

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。

以前他说自己是血族始祖，大家就以为他是血族始祖，现在顾雅雯一问他，他也懵了。

因为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是血族始祖，好像这个身份是被强行添加到他的记忆里似的，与生俱来的。

顾雅雯明显没放弃对界外魔这种猜测，幽幽说道：“而且关于信仰的问题，并不是没有解释。”

楚御哈哈一笑，看向炎蛇开玩笑的说道：“是不是你，是不是你平常私底下特别崇拜德库拉，但是嘴上不说？”

“我崇拜你二大爷。”

“原来你崇拜我啊。”

炎蛇：“。。。”

顾雅雯已经见怪不怪了，自顾自的说道：“别忘了他的身份，他是血族始祖，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，其他血族也是这么认为的。”

楚御微微一愣：“你的意思是说。。。在遥远的大洋彼岸，有一群棒槌血族们为德库拉提供了信仰之力？”

“无法确定，但是不排除这种可能。”

楚御陷入了沉默，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。

顾雅雯说的没错，如果按照这个意思的话，那么德库拉还真的有不少信徒。

这个世界上的宗教信徒很多，但是相信大多数人都没有普通血族虔诚，毕竟德库拉是他们的祖宗，最重要的是，德库拉的血液可以延缓他们的寿命和加强能力。

这就和好几亿人民天天想着彩票似的，没准哪天摇奖机也成精了。

炎蛇翻了个白眼：“你刚刚不是说德库拉不是血族始祖吗？”

“我是这么说了，可如果血族始祖不是血族始祖，血族也不是血族呢？”

炎蛇微微一愣，随即点燃了一支烟，抽了一口后沉默了十几秒，抬起头看向顾雅雯。

“啥意思，没听明白。”

顾雅雯：“我真是。。。”

楚御无奈的解释道：“她的意思是说，血族也好，血族始祖也罢，都是一个名称。”

炎蛇：“我还是没听明白。”

顾雅雯耐心的解释道：“如果德库拉是界外魔的话，那么他一定有创造物种的能力，而血族，就是他创造出来的未知生命体，类似于人类，但是比人类更加强壮，更加敏捷。”

炎蛇点了点头，这次他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