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尸体发出的臭气和腐烂,会引来更多的跳蚤和蚊蝇对病体的一种瘟疫传播。
这种瘟疫还会是多种的,同时在人群中接触性爆发。
所以在历来对付细菌弹的方法就是大范围的隔离异变区的人。
让这些感染致命病毒的人,慢慢的死在那个禁忌圈里,然后焚烧队会介入,把尸体集中堆积在大的尸体处理坑里高温焚烧,然后覆盖厚厚的生石灰,盖上厚达3米以上的土深埋
然后在上面用压路机压紧
整个区域会种植各种树木,外面围上铁丝网,在几十年内都会作为禁忌区。
这是一群崇尚暴力的人群,最终他们很快的就在自己喜欢的一种氛围里死去。
一颗雾气炸弹,就使得这些人瞬间在几分钟里死去。
在使用暴力和被人用暴力对抗中,他们都是很可能的牺牲品。
但是人类都有一种事实上的侥幸心理。
以为自己人多,就可以直接的去碾压别人,这样的自己没有被人碾压的所谓风险。
当我开着车穿过这一片事实已经没有人再敢来的区域时,我去了另一个五公里外的种植园。
这里的情况和此前的差不多,有着上千的人在田地里耕种。
在事实上我处理了这里田间的守卫后,田地里的人群在不到十几分钟里全部跑光。
他们抓紧时间背着地里收割的玉米向城市外跑去。
人类对一种自由的向往是不言而喻的。
何况是自己的自由来得是那么的不容易。
在几个少年来到我面前时,我让他们去找到田间守卫的武器,然后带着更多的食物和人离开这里。
“我们要跟着你混老大!”
我摇着头笑着说:“我不是你们所谓的老大,在这样的世界里,能活下去的人就是老大。”
在这十几个少年男女向我此前的那一片田野远去时,他们会召集更多田地里躲藏的慌乱人群,离开这个事实已经颓废的城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