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这一天的夜里,给卢荣光录制了我的一段小视频,给他留下了我除了“希望号”飞船,带走的这些人和设备,其余我在这里的一切,都留给妻子和他了。
我深夜一点,在最后去这间育婴室外距离孩子三米的玻璃窗前看过儿子后,我就悄悄的离开了。
是的,要是我能听到他能叫我爸爸在走,那,我的一生其实就画上了圆满的符号。
不过这对我来说,不过是个目前我的奢望。
“再见了,我的儿子。爸爸爱你!”
我转身时,看到了卢卡斯
这使得我有点不自觉的慌乱,我低头用军帽遮住我流泪的脸,然后掏出手绢擦了擦。
“您,难道就不能留下来,我是说孩子还这样小。”
“这里人们的安全,和孩子们的安全,我全部委托你了。”
其它的我没有说,提着我的一个金属箱子,穿着军官服走上了去屋顶的旋梯。
来到上面飞船悬停的停机坪这里时,100位特警战士手里端着钨钢锻造的突击步枪ak-18x,军容整肃的守卫在飞船的周围。
50位和我一起飞向太空的船员已经在这里静默的等候。
他们都穿着宇航服,手里拿着宇航头盔。
我在他们的中间队列中走过去,他们跟着转身,和我一起进入飞船的旋梯之门。
走在去飞船前面的控制室路上,身边的副船长,女上校军官李丽同志,就是我最初进入地下世界暗区遇到的那个,曾经给我开车的女少尉。
她来到这里参加最终的船员考核时,是几乎很拼了一把的。
至少在注射强化基因的激素药这一关,她险些有生命危险。
其实她是可以避开生理期,过后十天再注射的,但是为了不落下训练的进度,她似乎在玩命
最终我知道了,才出手救了她一命。
好在我能有这种改变基因过程的附属手段,要不然她面临的就是不定向的基因异变或者是干脆一点的变成僵尸。
进入飞船的50个人各自去了自己的岗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