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报声在传递着消息:“危险毒气,请紧急撤离该地区。”
这毒雾是我放的,用背包里的三种“饮料”综合起来就成了一种神经麻醉剂。
一路上从地下室出来,我都能看到倒在地上已经被深度麻醉的人。
外面的救援小组戴着防毒面具也冲了进来,用睡袋抬着我父母的躯体向外撤离。
我对进来这里队长说:“顺便占领和清理这里的堂口,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另一个基地了。”
来接应我的队长是点点头,在哪里用对讲机调配更多的基地人员,来清理这里的黑道份子,准备接受这里的产业
坐上外面的军车,看着车里躺着的父母,我的内心实际上是一片空白
东京负责人绿岛先生几乎在下一刻,立刻就给我安排了特护病房。
还是在正规医院的一个很隐蔽的观察室里。
哪里什么设备都有,据说还有一台生命恢复治疗仪。
这种仪器是我提供网络技术,此后他们请专家构建的。
只是我没有想到我无心种下的善果,会在这里给我回报。
进入医院的后门,通过秘密通道,几个特勤队员把我的父母送进了无菌病房。
这里十几个专家小组成员早等在这里打算实施抢救。
初步观察了一下我父母的现状,在场的几个外科内科专家都有点束手无措
为首的美娜子医师问:“卢军先生,他们需要什么样的手段救援?”
“不用,安静的守护就可以了,我目前还破除不了时间制,打开不了封禁他们身躯的位面空间。”
“这像是冰结晶体的钢化玻璃,是如何穿透的?”
一个外科手术专家,在摸着我父母身上一层薄薄的结晶体,他疑惑的问。
“这不是正面物质,而是黑暗面反物质,用我们科学点的话说,就是异域位面的空间壁垒结构。”
在场的人都惊呆了,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还真是匪夷所思。
看到有人在沉睡确是不能施救。
这世上匪夷所思的东西多了,不过极少出现在人类已经认知很久的世界周围。他们存在暗宇宙空间,和我们不容易看到的物质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