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我有一种特异功能,就是屏蔽周围十米内很多人的感觉,使得人短时间的处于麻木昏睡的状态。
其实这有没有绝对的效果我并没有试过。
只是我顺利的走到楼道里,穿着一身刺客信条的灰色衣袍看起来是玩什么秀的。
大楼里有烟土,大麻的味道。
我直接去了下面的地下室。
推开门时,这里面烟雾绕缭,坐着12桌打麻将的人。
不过我直接的就像是来找洗手间的客人,笔直的走到最里面去。
在门边一个妖艳的少女说:“需要菇凉么?”
我客气的用日本话说:“我是来找松本先生的。”
她让开狭窄的过道指着后面最深处的一个门说:“他在哪里,不过这时候有我姐妹在里面,估计不方便见客。”
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鼓胀的钱包,我抽出一张大钞折叠后插进她胸前胀鼓鼓的一堆玩意里。
哪里松软弹动,很紧绷的就把这张钞票卡住了。
不管方不方便,我总得去试试
她扭着穿着超短裙的腰,带着我去哪里,两边的房间我能听到很多女人很浪的呻吟
其实我知道,在这种组织里,食色性是少不了的。
只是缺乏认知的是,他们对其的需求是这样的饱和。
大白天打麻将,间隙时进去还做下身体全方位的剧烈运动,这种劳逸结合,也是古往今来很有创意的。
晚上他们都会活跃在街头巷尾,去搜刮街头乞丐的所得,去每一家要点保护费,吃点,拿点,看到漂亮女孩就上去卡油
这是这一样一群人的生活习惯和特性问题,也是所谓的社会黑暗面的事实存在问题。
我等短裙妹敲敲门,然后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离开后。
里面的门居然自动的“咔哒,轰隆!”
向里面折叠移开了。
赌场老板居然把自己关在一个金库里泡妞?
他身边两个年轻的女孩整理好衣衫从我身边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