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在苏联军官酒吧里悄悄的跟我说:“你开的武器清单把那些猪脑子吓得冒烟了。”
我微微一笑说:“我其实只是要缴获的德军所有军事装备,拿两个装甲师残部遗留的武器去打他们的古德里安。”
朱可夫是笑笑说:“你就不怕他们,把德军被炸毁的坦克和装甲车都修好了充数?”
“无所谓,能开出去两百公里就足够了。”
朱可夫:“你要知道德军最精锐的坦克师团,在古德里安和克莱斯特手里。”
我笑笑说,又如何?
朱可夫:“我在想很多苏联军官在背后带着嘲讽在看着你,说这一回你一定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去送死”。
“嘎嘎嘎!是啊,我就是打算去送死,不过我的死法有点特别”
朱可夫中将和我握手,离开时说了一句话:“保重。”
我托付给他邮递回国的包裹已经送达,后期又是一包他和派人专门用军用飞机,派他的私人飞行员飞去投递。
这一份情感,我已经甚为感动。
不过朱可夫说过:“我得好好谢谢你,不是这场战斗打赢了,很多同志逗得被清洗掉。”
我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,我在后来也是感觉到心里是冰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