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身边用德国伞兵钢锹挖了一个深坑。点燃一支哈德门香烟,然后在坑里吞云吐雾。用斗篷盖着吐烟雾,这样散开的烟雾在黑夜里远处看不是太清楚。
而且我的眼睛不时的在瞄准镜里看着远处的哪一个山谷。
但是一根烟抽完了以后,我并没有看到西蒙?海耶。
又等了半个小时,已经是七点半了。这个人事实上是能够回营地的。
在我起身,收拾地上的物品,打包自己的枪械,正打算离开时。
我看到两部卡车从前线开回来,把几十口白天钉好的棺材运到这里,放在雪地中,然后三十几个穿着白色披风的狙击手上了车,和另外一队芬兰战士,上了车去了前线。
西蒙?海耶是否在里面?我很有点小怀疑。
虽然数了数人数,系36,或者本身我少数了一个,应该是37,我还真的不敢确定西蒙?海耶在车上。
按照道理,他应该坐在前面驾驶室。
看着两部军车去了前线,我是立刻小跑在雪地中。穿着大的雪地靴奔向三百米外我在树林岩石后隐藏的汽车。
跑到树林里,我把狙击步枪放在皮箱里,然后换了盖世太保的服装,打包好披风和睡袋。然后开车跟着去之前的芬兰前线。
开出去23公里,两辆车停在距离苏联阵地三百米的,芬兰军的阵地后山坡下。
八十几个战士跳下来。
我在远处的树林用望远镜看着,然后藏好车,单独的披着雪地披风,背着补给包和p40进入了900米外的狙击地点。
在树林里,我找来很多的树枝,在我隐藏的一边不远制造了一个人工的,像是挡住下雨雪的人字形支架,上面还用锹,覆盖很多雪。
我则在另一个距离三十米的凹陷处,就地挖了一下身下的积雪,把其余的用脚踩紧,铺上睡袋,然后我把白色披风的下摆用雪掩埋,自己趴在雪坑里,仅仅露出头部,就算是有一个人站在我身边三米远,都不会知道我就隐藏在他身边。
我把斯普林菲尔德14狙击步枪的标尺,定位在九百米线。
然后把用布包裹着的三个15发子弹夹放在手边,我一旦开杀,就是不停的“丢丢丢!”的连续射杀,绝对不会给对手造成一点点的觉醒机会。
果然,我看到了一个人在指挥狙击手分部在面前长600多米的防线上。
几乎是三十米左右一个狙击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