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敌群中扎营换任何人说都没有这个胆量。
而且我们就是在两个师团之中的位子,找个三楼的破烂屋顶住下来。
陆羽的体力消耗很大,她喝了点战士们熬煮的肉汤,面饼都没有吃就躺在我身边的睡袋里睡了。
我摸着她的脚,只能是感谢上帝,情况好了很多,不仅仅结痂还消了肿。
不是我包扎护理得好,这一只脚会很危险。
夜里我还拼命的练习德语,很多德军使用的关键用语,我必须学的口音和熟练程度要和地道的德国人一样。
战士们按照要求,每天睡觉前检查枪支的情况,拆卸一次步枪做常规擦拭,有必要的话,得上清油(浓度很低的机油)。
而且子弹包也得打开检查有没有破损。
所有内务没有问题也没有丢失物件后,才能睡觉。
这是我训练战士时就让大家形成的良好习惯。
特别是敌占区,随时就会有睡觉中的突发战斗,此刻不仅仅要全力以赴,还要比任何时候要清醒。
在给陆羽的脚上了药膏后,我重新换了绷带给她包好。即使没有受伤的脚,也给她包扎好绷带防止打泡。
这就是她愿意跟着我的原因,即使再苦一点,累一点,她愿意和我在一起,而不是在家里抱着孩子一天一天的等。
我不是很了解女人,我只是很了解敌人想要什么。
我只是在祈祷不要接触到北方集团军群,费迪南德?舍纳尔陆军中将的山地师。
舍纳尔与他的虎狼山地步兵此刻被派到摩尔曼斯克区住防,舍纳尔这时指挥第19山地军于芬兰北部一带,负责消灭盟军经由大西洋,到该港的商船,并保护佩琴加省附近的镍矿。
好在这个能征惯战的将军距离我很远,我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小豆子擦完了他的狙击步枪,包好油布捆扎好套着枪的袋子,把p40擦干净后开始拿过去陆羽的步枪和p40擦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