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后来两天,大家注射了肌肉恢复激素药,体力也恢复得很快,六天后中午,我们就徒步抵达了乌兰乌德车站。
这里的军官早就接到了莫斯科方面最高军司令的命令,在这里接到我们后,提供一切帮助,让我们尽快进入莫斯科市。
所以一到车站这里,我们就被安排进了卧铺车厢,有后勤女兵给我们送来干粮等军需补给包。
我们总算是可以一路坐列车去莫斯科了。
陆羽躺在我身边,脚上的血泡已经结痂,估计很疼,但是她都咬着牙不出声。
我后来用小刀把绷带小心的切割下来,上了药才发现,她整个脚底伤口都开始腐烂。
打了消炎我的针和大剂量的喝了消炎药,她安静的睡了,我只能祈祷这三天多的路程,她的脚至少能沾地走路。
她平时很少这样走路,这一次也是太勉强,和那些东西们不同,毕竟是女人。又何况一直在内勤工作,什么时候这样强行军走过这么远山路。
我每天给她换两次药和绷带,好在我带来的云南药很管用,在车到莫斯科车站时,她能下来走路就很不错。
我除了比每个人多带一把步枪外,还多提着一个子弹补给箱。
陆羽的枪支和补给我是实在拿不了的。
在莫斯科车站,一个少校在站台边等我。
他已经站了一个多小时,因为事实上的列车多少有点晚点。加上他来得也早了很多。
此刻为了保证我们能在苏联各区顺利转战,司令部给我们每个人发了特别通行证和军事指挥豁免权证书。
我们可以独立的执行自己战斗任务,不用完全配合主力红军的调动。
我们走出车站坐上去北面的列宁格勒的货车时,我们已经听到了远处的炮声。
事实上德军的推进在七月底很疯狂,希特勒已经下令把莫斯科在这个月拿下来,而久攻不下的列宁格勒已经是面临食物和弹药的严重短缺,还外带兵员的短缺。
很多学生被一辆辆的军车强行的“动员”后,整车的送到莫斯科车站,每个人手里丢给一个食物包,就给推上车,整车的人挤得满满的站着,几乎不能坐下,五个小时的车程,他们就连坐下的可能都没有。
我们十个人和一些补给箱子关在一个最后的车厢里。
至少我还能开后面车门去外面抽一根烟。
好在塑胶纸张包装的烟,没有随着装备包沉入河里湿透,何况我为了防潮,外面加了密封胶带。
打火机重新装油后可以用。于是夜里我站在外面抽烟,一边在想着未来这几个月的潜伏路线。
我是打算直接的潜行到希特勒的“狼穴”里,给他一枪后就回国的。
但是那是不是太有点敷衍了事的嫌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