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十分的万幸。
天亮后,我没有看到我的同志,因为失去了通信器材,我们大家都不可能带着卫星通话器。
算了不过是食物,我看看这里的星空,看看太阳升起的方向,我向不远的农庄走去。
看着我,几个一早起来耕地的苏联农民和妇女吓得丢下牛跑远。
在我走进村子时,一队苏联红军骑兵过来,用枪逼着我丢下武器包,背后的日本战刀也丢下。
我被红军战士抓住了
半天时间后,他们的连长才搞清楚我的身份,看到了我的介绍信。
确认了我的身份。我才被放出来,全身泥沼臭味的去一个农民家里洗澡换了农民的一套衣服
下午三点多,陆羽和另外八个战士慌忙的找来这里。
还是苏联人在附近的寻找效率高,把大家的装备都找到了,唯一和我掉下来的通信器材,和我的补给包沉入了潭底,后来紧跟着被这里的村民捞起来,看了看箱子里面,事实也没有几件东西可用。我只能放弃。
红军战士招待我们吃了一顿黄豆烧牛肉,外带还有煎饼。
这是目前他们能从村民手里拿到的最好的食材做的一顿晚餐。
知道我是狙击手,我把自己清洁了淤泥的两把步枪擦干净机油,组装好放在桌上让这的红军战士和村民看。
一边吃着煎饼,一边舀着煮黄豆吃着牛肉。
这里距离莫斯科只有一千两百公里。
所以我们事实上得去找到铁路过去。
我们得去蒙古北面的乌兰乌德坐上列车。此刻就是这一点距离也得翻越山岭走两百公里左右的野外森林之路。
我们事实上处在乌兰巴托北面一百七十公里的位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