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七点,起来带着特高课的人进入地下刑讯室时才看到是两个女特两个男特。
这些人我能认出来,是武汉分部的主要抗日活动组织者和负责人。
我没有说什么,这几个要是能开口,就意味着军统好不容易建立的武汉情报站就被日本人摧毁了。
自然,各种酷刑,鬼子都开始使用,在这里,不管你是男神还是美女,在几十种酷刑面前只有哀嚎者。
我在一边的特高课长室看了他们的汇报资料,然后说:“很好,初步审讯一下,不要把人简单的就弄死了,这几个人我还有大用处。”
于是我也是在拖延时间,希望能找到释放和营救这些抗日人士的办法。
但是在这里,他们被鬼子抓住,不受皮肉之苦也是不现实的。
我走出了这里,然后让特高科长派便衣特务,在附近的码头和车站秘密布控,密切的注意陌生的外来人员。
但是这附近我表面上不布下任何人防御。宪兵队都派出去满大街巡逻。
突然我在二楼的一个阳台抽烟时,看到下面一个熟悉的女人身影过去。
许婉清?她不是在上海么?来武汉干嘛?
这女人是不是疯了?我的命令都不听从?
我提着军刀,换了军服,披着黄呢子大衣疾步从宪兵队后门出去。
在一边我的巷道里我截住她。
女人回头,是许婉清,但是她只是有点惊讶并没有说什么。
“你不是在上海么?”
许婉容是突然明白过来,然后说:“您是小田大佐?”
这个是许婉清的妹妹许婉容。
声音有点不一样,而且脸蛋明显的瘦一点,皮肤更白皙,身材更高瘦。
她看看四面说:“我们的人打算进去营救被俘的兄弟姐妹,知道你把宪兵大队都派出去了。”
“难道你们疯了,下面有暗道和机关,你不知道关押犯人的具体位置,进入陷阱通道被关在里面是出不来的。”
许婉容笑一笑:“不用担心,你自己保重,不要被自己人打到了,快找个地方躲起来。”
我看看身后,好像有日本宪兵跟来,是担心我的安全。
我立刻让许婉容闪到一边的岔路巷子里走远,我则点了烟,回头向赤岗少佐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