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是扳倒一个女汉奸的事实。
然后一个多月里丁默屯阝,李士群、唐惠民被事实上弄死的疑团也算是有了个解法。
其实我在一开始就打算让川岛芳子来买单。
她在北平挤兑宫本纯子少佐,也是早就让特高课上部结构疑虑重重。
毕竟内阁组建了特高课上部结构,宫本纯子是不能动的一个人物,她川岛芳子是野草的话,事实上宫本纯子是内阁屋里家养的温室的花朵。
很多人会说,作为当时地下组织的工作会很有意思会很刺激,其实在敌人的狼群里生存,自己随时有殒命的危险。有时看着自己的同志被当场追逐和枪毙,我自己还不能露出同情和愤怒的表情。冷漠是一种伪装,但是那时候,我作为人性最艰难的一部分,必须得小心的隐藏。
或许在狼群中生存得久了,自己就是一只更凶狠的狼。
全身的气味和动作,包括眼神都会是狼
此刻我要求许婉清回上海,去注意观察我在76号的人有什么变故。
其实在76号里一半是地下组织的战士,一半是戴笠的人了。
戴笠事实上知道我弄掉了川岛芳子,他事实上对我的身份开始有点疑惑。
地下党的人给我一个命令:“为了保证我们上海区潜伏队员的安全,此刻必须除掉戴笠。”
我让许婉清回去就是打算避开戴笠的眼线,给自己一个空间去计划一次针对戴笠的刺杀。
事实上地下组织还没有这样让一个人去死死的盯住我,此刻我接到妻子陆羽的信,她回苏州乡下去生孩子,带着两个人去照顾她,她不想在城市混乱的医院生下我们的宝宝。
看着遥远的南方,我多希望去抱抱我的妻子,可是身边天天陪着我的确是我十分忌惮,还得提防的一个军统的女特务。
而且事实上我还不能露出对许婉清的一种拒绝和冷淡,至少不能让她察觉我的心里事实上已经驻扎了一个女人。
其实作为男人,活得比较装会很累,活得天天都装,那样更累。
我几次差点黑夜醒来把许婉清叫成了陆羽。
好在我没有梦呓的习惯,更不会喊女人的名字。
我什么时候把自己快变成了狼一样的动物?我真是怕自己有一天会迷失
为了彻底的打消我的顾虑,在春节时,日军宪兵总部按照要求,占领区送来了很多过节的物品。
我看着大米和年糕,想到了此刻还有很多的国人还饿着肚子。
我站在院子里看着日本兵在检查送来的物资时,一个老汉手拿红色春联走向我,身边的少佐正要阻拦,被我制止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