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快的收拾完饭堂。洗碗和整理座椅,做到了快七点。
则是是洗澡堂人最多的时候,我带着两口锅骑着三轮去一边的江水边刷锅去了。
其实在江边替我用石块沙子摩擦锅黑的是陆羽。
我则揣着匕首拿着一包骨头进了弹药库。
这狗平时就是我送饭食给它,此刻看着我给了一堆带着肉香的骨头更是叼着就跑一边去啃。
我就开门进库房,弄了六百多发汉阳造的子弹,和六条枪。
出来还是用隔着墙丢草地的办法,给自己也弄了点手枪子弹50发,回头就恢复原样的爬了出去。
江面上的船看到灯靠过来,拿到枪支弹药的人立刻带着“货”走掉。
我则把洗干净的锅送回厨房,就像是这一点时间我都在做事情一样。
等伙房班长端着盆子看到我时他说道:“行了,做完了洗澡,然后去找你卖菜的陆老爹讨媳妇睡去。”
我是装着不是很懂,真的去洗了澡就出兵营了。
然后两个小时后我被陆老爹带人那绳子捆着送回来,很多人都嘲笑我,说我是不是太大胆了,当着老爹在屋外坐着都敢欺负人家闺女。
于是我就被关了两天禁闭。可是这一次偷枪的案子,绝对还是和我没有半点毛线关系。
按照我们几个人商议好的计划,一点都没有出意外。
我只能等战打过来了,事实上很多国军溃退的消息在传来,但是兵营中是不可能有这种消息的。
远处的炮声,其实已经很说明现实的问题了。
我在上海的一家眼镜店定制的一个瞄准镜的镜头目前最大是42倍,不可能再大了。
这个东西我和毛瑟手枪一起埋在江边的我的私人仓库里。
事实上在这眼看时局已经很混乱的上海滩,我看到很多亲日的分子已经在频繁的活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