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羽?”我上去说道。
回过头,虽然穿着我的伙房换衣服,但是我看到是陆老头的丫头陆羽。
“嘘!”我也能听到伙房班长,它们还在里面打呼噜,估计酒醒了就麻烦了,绝对闹酒疯。
我的手被陆羽抓着,感觉真不错。
我和陆羽跑去一边的江边之流沙地上坐着。
把给陆羽的面包拿给她去吃,估计从学校出来她就来了,是陆老爹安排她来顶替我做一个小时的杂务。
我用狗肉和加了蒙汗药的烧酒,麻翻了全营区的军官,就是要把子弹和购买药品的钱送出去。
此刻一颗子弹就能消灭一个鬼子,三百多发子弹会是一个强大八路军团,战胜一个鬼子大队的资本。可以使得一名奴隶混到将军。
要知道我们的很多同志,还在用大刀,向可恨的鬼子头上砍去。
有的同志大刀都没有,用红缨枪再掬。能把革命进行得这样悲壮的还真是没谁了
我的子弹和两把盒子炮这就是一只军队的发家资本。
今天拿长矛去戳死鬼子,明天就拿他们的三八大盖去打他们自己。
这是一个从无到有的过程,总不能让同志们用井冈山的南瓜去砸鬼子是不是?食物在这个战争时期也是很宝贵的资源。
所以陆羽同志,这样单纯的一位少女,听到我的这样一番鸿篇大论,具有这样高深的觉悟,不由得心潮起伏,接下来江边滩就发生了一点故事,明明白白的一个人就被我这猪,把颗好白菜给拱了
我脸上挨了陆老爹的一顿大耳刮子。
好在第二天看到我这半边像是有点浮肿的脸,团长还真没有怀疑到哪里去。
毕竟在陆羽心潮起伏之后,我们紧接着人也跟着起伏半天,什么坏事我都做了。被打脸也是活该的事实
所以兵营在到处找内贼时,我是最不受怀疑的一个,毕竟我们躲在江滩在做另一件坏事
陆羽后来也是羞于见人,极少来找我。我们内部知情的大家都知道这是故意作秀,我其实就连陆羽的那个和那个,还有那个都没有碰,这都是做给人看的情节,仅仅是组织上的一种“安排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