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陆羽一边看家书,一边哭,一边抹眼泪时,我在拆卸毛瑟c96手枪,这是20发装弹的使用763毫米弹的手枪。
我的子弹不多,两个备用弹夹,也就是说战士都目前没有子弹还是空枪,我就有六十发手枪子弹。
在苏联,当党代表后,身份和地位就绝然不同,这会是一种红色政权的身份体现。
更何况在军队里,军团政委比军团长都权力大。
而且我在进入烹饪学校时,因为之前是机械制造大学毕业的学生,在红色政权国家,优秀工人子弟身份入党,比较起来要容易。
所以我的党员身份也会在战争中接受战火的考验。
终于陆羽收了一包东西,我看到是三本很厚的书,估计不错的话是医术手册,难怪小包裹都贼沉贼沉的。
他把一只小巧的勃朗宁手枪悄悄的藏在他的内衣中。
裹着军大衣,他就在那边靠着自己的行李卷睡了。
作为士兵的装备是:一个军用水壶,一把步枪,一把刺刀,一身军装,一件棉大衣,一个棉帽,一个钢盔,两双备用的袜子,一双深筒皮靴,一张防水雨布(下大雨就当雨衣披在身上),一个呢子布料睡袋。
毛瑟c96手枪有两年没有保养了,枪管里的火药焰火堆积物很多。
我用一根手枪自带的,细细的扁圆锉刀去清洗枪管内膛,并且把枪身有铁锈的地方都小心的打磨一新。
整个列车颠簸着,在铁路上咆哮前行,把这两万战士,其实有一千多人在车站这里并没有上火车,被内部“清洗”了。
至少我们这一个排30个人,剩余了我们10个人。
车停在了一个中途的小站,还要继续上学生兵和娃娃兵,还有三千中年妇女组成的女兵团也上了火车。
我们这车厢在上来30个女兵后就开始变得拥挤了,
我乘机过去坐在陆羽的身边,靠着他躺着睡觉。
还得四个多小时才到列林格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