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我没有…你看档案袋。”秦贺君被拉到门口的时候,声嘶力竭的大喊。
秦鸢眉头不经意间轻蹙一下,秦贺君怎么会往这方面想?
“等一下!”
秦鸢叫住了保镖,秦贺君被死死压制住,她冷声道:“为什么调查我?”
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。”秦贺君不屑的瞥了一眼秦鸢。
“秦语烟还是方丽萍?”秦鸢试探性的询问,秦贺君要是有这脑子,她恐怕回国的时候就泄露了。
秦贺君轻视的扫了一眼秦鸢,冷声道:“你管不着,害怕了吧?”
冷酷的笑着,秦鸢看着秦贺君,他就如同一个嗜血的魔鬼,丝毫没有父亲的光环。
秦兴华握着文件,苍老的眼中流转着复杂的情绪,他长长的舒了口气,猝不及防的咳嗽起来。
秦鸢瞪了一眼秦贺君,转身去了秦兴华身边,一边轻拍着爷爷的后背,一边拿水递给他,关切的问:“爷爷,你没事吧?”
眼神的余光扫见病床上的文件,秦鸢的眼底闪过惊讶,真的都查出来了?
收起惊讶,秦鸢冷静的看向秦兴华,正好对上爷爷审视的目光,她淡淡的说:“秦肆是我的亲生儿子。”
秦兴华停止咳嗽,面色逐渐恢复,清冷的道:“放他进来。”
秦鸢点点头,保镖松开了秦贺君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秦兴华的声音中隐忍着愤怒。
秦贺君揉着吃痛的手腕,冷声道:“来历不明的野种也相进秦家的祠堂,痴心妄想!”
秦鸢的脸色铁青,她的委屈呢?
眼神清冷的望着秦贺君,秦鸢微微攥紧拳头,秦兴华冷声的道:“秦鸢的孩子,就有资格进。”
“爸,这件事要是让其他族人知道了,对秦家而言就是奇耻大辱,我可丢不起这个人。”秦贺君嫌弃的扫了一眼秦鸢,满脸厌弃。
“你…”秦兴华指着秦贺君,气的憋红了脸。
“你干的丢人事还少吗?”平牧野愠怒的声音传来,秦贺君下意识的后退靠墙,微低着头,一副老鼠见了猫的表情。
“舅舅。”秦鸢的眼神扫过平牧野,看见了一边的章台凛。
平牧野微微点头,眼神狠厉的瞪着秦贺君,冷嗤道:“继续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