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秦鸢潇洒离去的背影,章母死死咬住下唇,生过孩子的女人,还敢趾高气扬,等着吧!
扬弦委屈的吹着风道:“伯母,她现在就敢这样对你,以后进了门,您可怎么办啊?”
“我会让她进门吗?”章母冷笑着,微眯的眼中散发着寒芒。
扬弦心中得意,看来章母真的生气了。
“伯母,您消消气,你今天相中什么,我作为晚辈都送给你。”扬弦讨好的笑着,她现在唯一的筹码就只有章母了,必须把她哄的开开心心的。
章母环顾了一周,现在她可没有心思逛下去,冷声道:“你自己逛吧,我先回去了。”
扬弦为难的看着章母,今天晚上的晚宴她还想惊艳全场呢,现在就走,回来再挑礼服就来不及了。
章母冷漠的说:“你在这,我自己能走。”
说完,章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,留下的扬弦,恭敬的说:“伯母,您慢走!”
目送着章母的背影消失,扬弦冷声道:“刚才那个女人选的是什么衣服?”
工作人员淡淡的笑着,将图册递给了扬弦。
眼底闪过一抹精光,扬弦狡黠的问:“这件还在吗?”
“在。”工作人员恭敬的回答。
“就要它了!”
扬弦嘲讽的合上了图册,秦鸢到了晚上看看是谁出丑。
此时,章母生气的下了车,进门前故意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,泪眼盈盈的哭着进了家门。
正在客厅看报纸的章老闻声抬头,蹙眉关切的问: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章母委屈的坐下,冷冷的说:“还不是秦鸢那个臭
丫头,她欺负我。”
“你是不是又去找她的麻烦了?我不是和你说了,我们看中的是利益,你何苦和她置气呢?”章老冷凝着一张脸,将报纸甩在了茶桌上。
章母更加委屈,眼泪瞬间落下,哭的梨花带雨的说:“冤家路窄怨我啊?秦鸢就是没有教养,花我们章家的钱毫不手软,还有…你不知道,台凛竟然给了秦肆百分之十的章氏股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