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,您先休息一下,我和沈爷爷先说说话。”秦鸢安慰道。
秦兴华闭目养神,默默的点了点头。
秦鸢和沈鹤立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,秦鸢去倒了杯热茶端给沈鹤立。
沈鹤立连着叹了好几声气,不停的摇头。
“沈爷爷,爷爷难道是因为昨天我妈妈的十年祭心情不好,才来公司找秦贺君麻烦吗?”秦鸢怀疑道。
“不是,你爷爷是心疼你啊。”沈鹤立意味深长道。
后来在沈鹤立的口中得之,秦兴华原来是知道了秦
贺君对秦鸢的所作所为,还有听到了一些公司的风言风语言,昨天就让沈鹤立准备了所有资料,他要彻查。
不查不知道,一查半条老命都压给了阎王。
公司基本就是个空壳,年年亏,还能坚持到现在算是个奇迹了。
秦鸢心疼的看着爷爷,公司可是爷爷一生心血啊。
“沈爷爷,难道就没有办法挽救了吗?”秦鸢问道。
沈鹤立摇头,声音压的很轻,“有什么办法,拆东墙补西墙,你爸爸已经用过了,现在回天乏力啊。”
“回天乏力并不表示回天无望,合作的项目呢,没有盈利的空间吗?就算到了濒临死死的时刻,只要有人注资,不还是有希望吗?”秦鸢绷着身体,紧张道。
沈鹤立看看秦鸢,沉默半响后站了起来:“秦家的关系圈我还是有所了解的,但是现在没有任何一家别的企业愿意和秦氏合作,而愿意注资挽救秦氏的,放
眼整个商业圈也只剩下章氏和平氏两家巨头公司。”
章氏?章台凛的公司!
怪不得之前秦贺君这么看重和章台凛的合作,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情。、
秦鸢靠在沙发上,抬头望着天花板,无力道:“若我在公司,舅舅也许还会看在我的面子上帮一把,可是自从十年前妈妈去世之后,舅舅和秦家彻底断了往来,想必在公事方面也没少为难秦贺君吧。”
“对,前几年平氏确实对秦氏打压过,也抢了同个方案,可这些并不是没有办法挽救,你爸爸心里赌气,丢了很项目,公司从此一蹶不振。”沈鹤立继续解释。
“但亏空的,他不应该不知道啊,他是公司的执行总裁,公司有多少钱,欠多少钱他应该心里有数的吧。”秦鸢坐直,质问。
沈鹤立点头,“他也许只记得一家两家而已,总数嘛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