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,你别误会!”秦鸢急忙解释。
她的耳根都红了,伸手去推章台凛,指尖触及他结实的胸膛,温热的触觉像是火焰一般炙烤着秦鸢的手指,烧得她脸一片绯红。
相比秦鸢的不知所措,章台凛的表现就非常的淡定。
他缓缓将手收回优雅地插入了西服的兜内,嘴角依旧带着笑,却还是透着疏离。
湛黑色的眼眸中无波无澜,就像是刚才发生的一切,都与他无关一般。
“秦鸢的眼里进了沙子,我帮她看眼睛。”章台凛的话淡淡的,却暗含不容反驳的气势。
他再次看向秦鸢,眼神极为坦荡。
秦鸢有一瞬间的愣神,此时的章台凛浑身透着清冷和疏离,完全是一个长辈该有的姿态。
与刚才将她逼入墙角强势霸道的人,完全判若两人
。
秦鸢的眼睛眯了眯,看着眼前新装革履的章台凛,恨得牙根痒痒,简直就是披着羊皮的狼,豺狼!
“秦鸢,是不是?”章台凛嘴角噙着浅浅的笑问道。
秦鸢转身走向秦兴华,笑着道:“是,我眼睛刚才不舒服,叔叔帮我吹的眼睛,叔叔可真好!”
真好两个字,几乎是秦鸢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演戏,谁不会?
房间门窗紧闭,又怎么会有沙子进入眼睛?
秦兴华眼睛瞥着他们两人,最后化作嘴角的一抹笑,道:“那你的眼睛,好了吗?”
秦鸢眯眼笑着,蹲在秦兴华的身边,随后又睁大眼睛,道:“爷爷,你看好了。”
秦兴华点点头,依旧笑着:“没事就好。”
秦鸢拿着结果去找主治医生,医生建议秦兴华住院治疗。
秦鸢当下就同意了。现在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比秦兴
华更重要,严格地说,秦鸢现在的亲人除了秦肆,就只有秦兴华了。
想到自己的父亲,秦鸢摇头冷冷的笑了笑,在秦贺君的眼里,她不过是随时可以舍弃的一颗棋子罢了。
秦鸢的心里莫名的有些悲凉,却也在一瞬间释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