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就在北狄土堡内,韩于天一人在房间里静心打坐。别人打坐是为了修身养性,德王韩于天则不然。
只见他光裸的上身满是热汗,一对俊眉皱得隆起,额上青筋与汗水密布交错,面容痛苦而扭曲,似在强忍着什么。
杀!杀!杀!你需要更多的血,更多的力量!只有这样你才能成为神胤唯一的君主!
震耳欲聋的呼喊与濒死哀嚎不断涌入他的耳朵,只有韩于天自己知道,这样的折磨实非常人能忍受,而他更是忍耐已久,几乎已达底线,就要克制不住暴走的冲动······
房门外庞志高焦急无比,紧紧守在门外,始终不敢叩响德王房门。只因韩于天进去前,曾告诉他不准任何人进入这间房间!
作为心腹看守,庞志高自然懂得韩于天进去是要干什么。而这也已经不是韩于天第一次以打坐压制缚龙魔剑的反噬了。
缚龙魔剑本就是上古魔物,虽已认主,却也是时时刻刻想着翻身做主人。韩于天纵是难得一见的天才,独自面对,何其危险?可是他没有办法,身为三军主帅,他的异状若是走漏了半点风声,轻者军心大乱,重者被璃冰钻了空子,趁火打劫······
无论哪一种情况都不是韩于天想要看到的!
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,我怎么能轻易放弃呢?
少年死死咬住下唇,强忍杀人的欲望,满脸通红几欲滴出血来!一旁的缚龙魔剑放在床边,在韩于天的压制下,微微颤动着,发出金戈振鸣之魔音······
就在韩于天以为自己即将撑持不住时,忽感一抹清凉,轻轻飘到了他的额前。
韩于天睁开眼睛一看,竟是一只七色泡泡!
诧异间,七彩泡泡遁入了他的灵台!
那速度极快,韩于天来不及制止,就发现耳边的噪音瞬间消失无踪,全身的燥热感也缓解了不少!
只见他光裸的上身满是热汗,一对俊眉皱得隆起,额上青筋与汗水密布交错,面容痛苦而扭曲,似在强忍着什么。
杀!杀!杀!震耳欲聋的呼喊与濒死哀嚎不断涌入他的耳朵,只有韩于天自己知道,这样的折磨实非常人能忍受,而他更是忍耐已久,几乎已达底线,就要克制不住暴走的冲动······
房门外庞志高焦急无比,紧紧守在门外,始终不敢叩响德王房门。只因韩于天进去前,曾告诉他不准任何人进入这间房间!
作为心腹看守,庞志高自然懂得韩于天进去是要干什么。而这也已经不是韩于天第一次以打坐压制缚龙魔剑的反噬了。
缚龙魔剑本就是上古魔物,虽已认主,却也是时时刻刻想着翻身做主人。韩于天纵是难得一见的天才,独自面对,何其危险?可是他没有办法,身为三军主帅,他的异状若是走漏了半点风声,轻者军心大乱,重者被璃冰钻了空子,趁火打劫······
无论哪一种情况都不是韩于天想要看到的!
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,我怎么能轻易放弃呢?
少年死死咬住下唇,强忍杀人的欲望,满脸通红几欲滴出血来!
哪怕后来驹风明凰做主,将战俘全部归入北狄为俘,可那也没用啊!既是俘虏奴隶,那还能不给一口吃的吗?都是些消耗粮草的废物,北狄人倒是更情愿驹风当场把这些人全杀他个干干净净!
不过像这种破坏联盟和睦的话,北狄军士们是一个字也不敢说不敢提的,倒不是因为害怕三国联军解散,而是谁也不敢在黑魔龙王面前搬弄是非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