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小玲珑的少女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容,言下之意就是,玉衡君,你现在可以走了。
“玉衡,告退。”
等等!韩月昙再一次挡在紫瑞狐犹面前,强硬地与他对视。银霜既然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,那华炎之事必然指的是韩府!
韩府究竟发生了何事?为什么紫瑞狐犹不肯告诉她?韩月昙心中不安,虽说她与府里的许多人都是水火不容,可那毕竟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回想起出嫁前,韩鼎天那张愧疚而苍老的脸,韩月昙心中一片凉意。
难道是父亲遭遇了不测?自从韩月昙离开华炎,便不打算再认韩鼎天为父!可一想到他可能遇到了危险,父亲二字便自然而然地从她的脑海里蹦了出来。
只见紫瑞狐犹神色淡漠,狭长明亮的双眼纯粹得像天山上最干净的雪,可望而不可及:“我以为,你已经不在乎他们了。”
怎么可能不在乎?韩鼎天间接害死了吴妈,换做其他人她只会痛,只会恨!可正是因为他不是别人,是她年幼时也曾抱以期望的“父亲”,她才无法坦然对韩鼎天下手!
比起韩鼎天,她更恨的是软弱无能的自己!
“事情已经尘埃落定,时候到了,不用我说,你也会知道一切。”紫瑞狐犹说完便越过浑身僵硬的韩月昙,往院外走去。
“玉衡君,好走不送咯!”银霜挥了挥手里的烤串,也不知她把肉串藏到哪里,竟带来韩月昙的院子里烤来吃!
一人月华临身,站在雪中茫然伤感;一人则坐在屋檐下的火炉旁,专心致志地烤着串儿,全然没有璃冰国最为尊贵的公主模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