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连城静静听着,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笑意,连韩鼎天的诅咒也欣然接下,不做反驳。似乎韩鼎天激烈的反应只会让他更加舒适。或许,洛连城就是享受自己的手下败将在自己面前的垂死挣扎。
韩鼎天又道:“你以为你赢了?洛连城,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离间韩府与铭王的关系,但我告诉你,铭王的眼睛绝对容不下你这种人。”
“哈哈哈”洛连城笑出声来,畅快无惧,见此韩鼎天脸色一凛,忽然想到了什么:“你真正的目标是”
“嘘”洛连城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,对韩鼎天眨了眨眼:“臣对陛下忠心耿耿,韩兄莫不是也要做那挑拨离间的小人?”
韩鼎天冷笑不止:“洛连城,你好大的胃口啊。宓妃是你什么人?”
“她曾是我的妻子。”事到如今洛连城也不再隐瞒:“不得已的情况下,我只能选择牺牲我最爱的女人。毕竟韩兄你根基深厚,又有墨阳雪长公主撑着,扳倒你可不是什么轻而易举的事情。”
说起宓妃,洛连城虚伪的脸上才浮现出一丝动容,可即便他表现得再情真意切,韩鼎天也觉得那副嘴脸伪善至极:“伪君子,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!”
“随便你怎么说。”洛连城无所谓,又喝了一口酒:“胜者为王,败者为寇。现在看来,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。”
“呵呵,你真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中吗?且不说墨阳雷过河拆桥,就是我的儿子韩于天也绝对不会放过你!”父母之仇不共戴天!韩鼎天并无畏惧死亡,他愧对墨阳雪,愧对韩府一家,但是他又无比的确信,只要天儿不死,他们韩氏就有东山再起的一天!
看着韩鼎天提起儿子那无比自信的样子,洛连城幽幽道:“是啊,你的儿子可比我的泽儿争气许多,就连缚龙魔剑那样的煞物几番折腾,都没能耗死他,着实福星高照。”
“你!那柄魔剑是你送的!”韩鼎天猛然一惊,不顾身上沉重的枷锁扑向洛连城:“你还做了什么!告诉我!”